温轻愣怔片刻,气得脸颊泛起热意。
郁刑又在胡说八道了!
下一秒,肩膀又是一阵剧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温轻泪眼朦胧地偏头,看向季予。
季予收手,轻描淡写地说:“抱歉。”
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温轻吸了吸鼻子:“对不起。”
季予又笑了声:“真有礼貌。”
很快,温轻肩膀的疼痛缓解许多,他正想问季予好了没有,外面忽然响起两道熟悉的声音。
“郁先生,等一下。”这声音是周州的。
是故意的。
至于郁先生,他们几人中只有郁刑姓郁。
“郁先生,你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周州问。
“看法啊,”郁刑拖着长长的尾音,吊足了几人的好奇心后,才缓缓开口,“是有一个。”
温轻竖起耳朵,有些好奇。
“温轻哭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