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择笑笑,对他说:“很可惜,你没有删干净。”
“留帧画面。”
杨樊冷下脸:“不可能。”
刑择从手机中调出画面,贴心地放到杨樊眼皮子底下。
温轻第次看到杨樊脸上温和面具破裂,露出本相。
刑择点点头:“你律师正在赶来路上,估计快到。”
“不过恐怕这次他帮不你。”
杨樊挑挑眉。
刑择随口说说:“们在李咨车库电锯上找到李菲DNA。”
杨樊点头,敷衍地应声:“是。”
小陈余光瞥见,连忙说:“温轻也起啊。”
“咱们终于破这桩大案子!”
温轻只在电视里看过审讯,其实还挺想参与,但又怕破坏规则,小声问:“可以吗?”
“没事,”小陈顺手递给他个空文件夹,朝他挤挤眼睛,“都在局里上半个月班,你也算是咱们警局半个实习生。”
“是吧,刑队?”
,对温轻说:“警局事不是借口。”
“小陈在李医生车库里找到电锯。”
温轻怔。
刑择笑笑:“上面有李菲DNA。”
两人赶回警局,小陈已经在门口等着。
杨樊脸色陡然阴沉下去:“在律师来之前,什都不会说。”
刑择点点头:“好啊,等律师到。”
“让他亲自告诉你你到底是会被判死刑呢,还是
刑择做到他对面,懒洋洋地敲击着桌面:“证据当然不止DNA。”
“们找到你在车库里分尸视频。”
杨樊嗤笑声:“刑警官,诈供是违法行为。”
“为什说是诈供?”刑择靠着椅背,笑着问,“因为你删视频?”
杨樊眼神顿,神情微变。
刑择瞥眼小陈:“就你机灵。”
温轻跟着他们走进审讯室,和电视里放出来样,单向透视玻璃。
他和小陈站在外面,刑择则在里面。
杨樊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杯水。
他闭眼休息,神情淡然,听见门口动静后,缓缓睁开眼睛,见是刑择,平静地说:“要见律师。”
小陈语速飞快地说:“小王他们通宵看监控,发现监控被人动过手脚,幸好杨樊这小子没有处理干净,监控有1帧显示他在车库正在用电锯切东西,可以看到是截尸体。”
说完,小陈忍不住笑出声:“证据都有,杨樊这小子终于可以进去。”
刑择:“他承认吗?”
小陈摇头:“没有,现在还在审讯室。”
温轻跟着两人走到拐角处,习惯性地停下脚步,准备回刑择办公室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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