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不再逗他,应声,示意温轻继续。
温轻开口道:“他就看盯着手看会儿,然后……”
他回想下傅然修当时神情和动作,时间想不出合适词汇,只好说:“然后他抓着手,嗯……剪指甲。”
“剪完还用工具磨磨,”说着,温轻手指仿佛又感受到傅然修灼热视线,他忍不住在裤腿上蹭蹭,擦去并不存在感觉,继续说,“最后还用湿巾给擦手。”
描述起来过程有点简单,温轻又补充句:“根手指根手指擦过去。”
温轻:“……”
“男女授受不亲。”
江言挑眉:“那男男呢?”
温轻沉默会儿,慢吞吞地说:“男生之间话,有肢体触碰很正常吧。”
江言笑道:“那是男。”
两只爪子摆在脸颊边,怪可爱。
江言心里有点痒。
温轻眨下眼,强调道:“他只给剪指甲。”
“傅然修可能对美甲方面很感兴趣。”
江言:“……”
温轻微仰起头,望着江言眼睛。
嗯,他没有想歪。
江言刚才那句话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温轻沉默片刻,挤出两个字:“没有。”
江言眯眯眸子,他眼妆上挑,眯起眼睛看人模样将“将信将疑”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说完,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明明不是修剪全部指甲,但是傅然修极其认真细致地擦拭他手。
温轻抬眼,茫然地问江言:“你们做美甲时候不是这个流程吗?”
江言没做过美甲,不清楚具体流程,但这丝毫不
温轻再次沉默。
江言红唇勾起,笑道:“不信吗?”
“要不要看看?”
温轻无话可说,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不用。”
怕江言又说些有没,他连忙说:“给你讲遍吧。”
“嗯?”
温轻想想,解释道:“他服务非常周到。”
江言垂下眸子,盯着他手。
手背布着淡淡青色脉络,手指白嫩修长,指甲盖粉嫩嫩,看起来很健康,也很适合握在掌心把玩。
“怎个周到法?”江言眉梢微挑,伸出手,放到温轻眼前,面不改色地说,“你用手演示遍。”
温轻脸颊微红:“真没有!”
他就不懂为什江言能往那方面想。
温轻立马说:“他就给剪指甲。”
说完,他举起两只手,指尖屈屈,作成爪子状,让江言能看得清清楚楚他指甲被修过。
他想让江言把注意力放在手上,但江言注意力情不自禁地凝聚在他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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