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包扎完伤口,便听见小季予问他:“母亲有什想要东西吗?”
温轻贴心给他绑个蝴蝶结,捏捏他脸蛋:“要你伤口不要碰水。”
小季予愣住,呆呆地看着他。
温轻开口道:“拿点药过来。”
“是。”
女仆动作很快,温轻走段路,走到会客厅,还没有坐下,女仆便带着药箱过来。
她跪在地上,要给季予涂药。
刚伸出手,小季予立马躲开,把手放到温轻眼皮子底下,眼巴巴地看着他。
温轻皱皱眉,问道:“小季予手怎?”
小季予慢吞吞地说:“撞到。”
温轻愣下,又问:“没有人帮你处理伤口吗?”
小季予摇头:“不要她们帮忙。”
温轻愣下,抱着他走向楼洗手间,让他坐在盥洗台上,用清水冲洗他脏兮兮伤口。
察觉到温轻情绪变化,小男孩仰着头问:“怎?”
“没什,”温轻回过神,又用刚才哄小孩语气,问道,“这个小朋友叫什名字呀?”
小男孩红着脸,小声说:“这个小朋友叫季予。”
温轻脸上笑容僵僵。
怎和季予名字样?
。”
小男孩羞涩地笑笑。
他垂着眸子,又往温轻怀里钻钻,紧紧挨着温轻。
温轻看着他眉眼,总觉得有些熟悉。
在哪里看见过……
“要来吗?”温轻怔怔。
小季予点点头。
温轻接过女仆手上棉签,低头在季予手背上涂抹:“很快就不疼,小季予忍下。”
小季予:“好。”
他直直地看着温轻,没有因为伤口刺痛又任何反应,反而他弯弯唇。
冲洗完,小季予手上伤口看起来更渗人。
不仅长,看起来还很深。
温轻皱皱眉,扫视圈,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他出声喊道:“有人吗?”
很快,个女仆匆匆赶过来:“夫人。”
“是哪个予呀?”
小男孩小声说:“是给予予呀。”
说完,他忍不住抬手,用手碰碰自己红发烫脸,想要降温。
温轻垂眸,看到小男孩手上伤痕。
像是被什东西划到,从手背到手腕,直直条血痕,已经结痂,但粘着黑乎乎东西,在小孩白嫩手上看起来有些渗人。
温轻盯着看好会儿,看到小男孩整张脸都变得通红,终于看出来。
这小孩长得像季声,缩小版季声。
更准确说,是像季予。
想到刚才捡球三头犬。
温轻眼皮狂跳,他那死去丈夫该不会是季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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