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身上只剩下件白色花边衬衫,下摆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白皙双腿裸露在外。
管家凝视着他双腿。
温轻腿又白又细,没有点体毛,在卧室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温轻没有注意到管家目光,只觉得双腿凉飕飕,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往下扯扯衣服。
殊不知这半遮半露动作反倒比他什都不做更加涩气。
温轻:“???”
他猛地抬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管家:“你什时候看见过?”
管家眼里蓝光闪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您今天不上药,明天伤口会变得更严重,影响到您行动。”
温轻盯着他看会儿,闭闭眼,在心里默念这是个机器人。
这是就是个上药工具。
他后背还没离开床单五厘米远,又再次躺回去。
管家静静地看着他:“今天骑马和走路时常远超您平日里运动量。”
温轻抿抿唇,他之前身体还没有什感觉,躺会儿后,身体放松下来,就觉得哪儿哪儿都酸疼。
他慢吞吞地对管家说:“你扶起来。”
管家拿起个枕头,垫在他腰后,让温轻坐得更舒服些。
管家食指指腹抵入皮带内侧,拇指随意地勾勾带扣。
咔哒声,皮带扣松。
温轻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皮带和裤子,立马说:“你把药给,自己涂。”
管家依然没有松开手,任由温轻按着皮带,和自己争抢。
他垂下眸子,俯身看着温轻微红眼眶,缓缓说:“您看不见伤口。”
管家垂下眸子,藏住眼底蓝光,淡淡地说:“夫人,腿分开些。”
“
这只是个披着人皮上药工具。
…………
做会儿心理准备,温轻缓缓松开手,对管家说:“你快点。”
“是。”
管家应声,垂眸替他解开皮带,脱掉裤子。
腰部酸痛缓解不少,温轻觉得自己又行,对管家说:“现在可以自己涂药。”
管家问:“您现在可以弯腰吗?”
温轻试着低头,缓缓弯腰,差点酸疼出眼泪。
管家将他扶好,缓缓说:“夫人,您不用害羞。”
“您身上每个地方都看见过。”
温轻愣下,不管三七二十,直接说:“看得见。”
闻言,管家松开手,问他:“您现在可以坐起来吗?”
“当然……”温轻双手撑在床上,试着坐起来,腰部刚刚用力,阵酸疼涌上来。
不止是腰,他手臂、后背,都有不同程度地酸痛。
温轻只好把“可以”两个字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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