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质问傅然修：“你做
什
？”
傅然修坦然地说：“让老师帮
检查作业。”
宋玄看眼温轻
情况，眯起眼睛：“
“老师。”
温轻抬头，傅然修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身边。
本来坐在他对面江言则不见人影。
温轻：“怎？”
“做完英语作业。”傅然修把
叠英语试卷和报纸放到温轻面前。
高三生周末作业有这多吗？
是不是太离谱些？
温轻盯着作业看会儿，心里大概有数。
肯定和伊欧有关系。
他拿出手机，想要联系伊欧，看见电量不足提示，只好找根充电器充电。
见他拿着牛奶没有动作，江言轻声问：“你现在身体和在人间时候样？”
听到这个问题，傅然修和宋玄写字速度不约而同慢下来。
他们没有出声，和江言样，等着温轻回答。
温轻低声道：“不太样。”
他想想，继续说：“现在是正常睡觉，也可以吃。”
又闭上嘴。
先写，写完想说什说什，想做什做什。
客厅安静片刻，便响起拉椅子声音。
温轻抬眼，只见江言坐到他对面，单手支着下巴，弯唇道：“辛苦老师辅导这两个不孝子。”
温轻：“……”
他收手时候，指腹轻轻地划过温轻手背。
“老师检查下？”
手背酥酥麻麻电流感顺着手臂蔓延开来，温轻指尖颤，连忙躲开傅然修手，不小心碰倒旁牛奶。
牛奶只剩下底部点，尽数倒在他手上。
动静不大不小，宋玄抬眼看过来。
昨天忘记买新手机，今天也没有机会。
温轻再次坐回餐桌，慢吞吞地喝牛奶，发呆。
或许是因为不是个人呆着，这次发呆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反而有种放空冥想舒适感。
直到耳畔突然响起道清冷嗓音，温轻才回过神。
但是他直没有明显饿意，不清楚是因为身体不对劲，还是因为回来后处于被投喂状态。
江言点点头，静静地看着温轻旖丽眉眼：“那就好。”
客厅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沙沙声。
温轻咬着牛奶吸管，对着桌上作业发呆。
作业除试卷还有些习题册，习题册不厚，可堆叠起来几乎有半米高。
还挺入戏。
江言递给他瓶牛奶，笑道：“老师看着他们，看着老师。”
温轻抿抿唇，接过牛奶，小声道谢。
江言还是喜欢投喂他牛奶。
恍惚间，有种还在人间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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