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存,他们数千年命运,那又算不算是种灾难?说心里话,和农民永远无法从本根上理解城市,无法理解知青下乡是代人和个民族灾难样,知青们和曾经是知青作家们、诗人们、教授们,其实也都根本无法真正理解他们曾经生活几年或更长些时间那块土地和在那土地上活过来千百年人们。依实而言,在家乡那块偏僻土壤上,没有大批知青如黑龙江建设兵团样,人头攒动地走来串往,但断断续续,每个村庄,都有着知青们客人般到达。他们和旅人样,在那儿少则数月,多则数年后,也就陆续走。
光荣地,回城去。
没有听到见到过,知青们在家乡那块土地上“受苦受难”事情。但知道,那段记忆,已经成为他们共有苦难,成为他们段珍贵而欢乐历史回忆。包括后来,村里不断地丢鸡丢狗,甚至整头山羊、绵羊,都会突然丢失。然你在四处寻找三朝两日之后,那狗头羊毛,却在知青点房子周围,赫然地挂着扔着,仿佛是种旗帜在向敌营示威,是城市向农村示威。在记忆里,对知青们没有爱恨,也没有什美好与羞丑,更没有激情和所谓无奈。只是觉得,那是那个年代桩事情,就像季节中场风雨,来就来,去就去。记忆犹新之时,令人痛惜之事,是九七五年还是哪年里,村头河滩地上,要几个犯人。其中之是个男农民,他死与知青有关。说他翻越知青点院墙,企图强*个女知青。虽未得逞,但却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也就只能将他认真毙。
那天,人山人海,庙会般,先在附近各村进行番游行,让犯人们都站在卡车两侧,反绑双手,胸前挂纸牌,上写罪犯人名、罪名,如欲要强*女知青那个年轻农民,他黑墨名字上,画鲜红墨水红叉,名字之下,又写“强*犯”三个大字。后背上还如戏台上死刑犯样,插木牌,写他人名、罪名。
人山人海。游行卡车,从人群中缓缓过去。
人山人海,人们都把坚硬泥巴、石块,投到那所谓“强*犯”脸上、身上,而不去投那也要杀人犯和放火偷盗犯人脸上。
也就认认真真地,将他毙。
几声枪响之后,切又归于风平浪静,和雨过天晴后模样。
待那河滩地上人潮退去不久,和几个同伴去人现场找着看。确实看到,沙地上有着些血迹,就像些黏稠浑水,浸染沙地上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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