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想解具体情况,”她回忆道,“可是他却说那样话,‘放弃’。”
平塚老先生接着说:“们不得不接受现实。你要放弃希望。现在重点是照顾活着孩子。”这场对话就这样结束。
直美告诉:“他都说那样话,意识到是真没有希望。那刻才明白小晴死。但不能流露出点悲伤情绪。平塚先生他……平塚先生是个非常严厉、克制人。他不是那种允许自己真情流露男人。他失去孙女。知道他定也很伤心,可是他克制住自己感情。虽然如此,如果他发现很伤心,就不应该说些会伤害话。可他还是说。”
直美婆婆听到两人对话,站在旁默默流泪。平塚老先生斥责自己妻子,命令她擦干眼泪。
直美丈夫真郎第二天才回到家。他跟妻子样在石卷市所高中教书,那所学校已经成为避难所,收留上千因海啸而变得无家可归人。他出现动摇他父亲权威,直美得以出门看看。她和真郎起开车出发,直开到公路被洪水阻断地方。她在那里遇见大川小学另个女孩妈妈,她告诉他们,自己刚在上游学校体育馆里认出女儿尸体,她还说好像在那儿看到小晴尸体。
平塚夫妇又开车前往内陆体育馆停尸房。越来越多尸体被运到体育馆,在那里走系列繁琐官方流程。很多文件需要填写、归档,运来尸体要接受医生检查,然后正式登记,有时候要花好几天才能完成这流程。家里还有小孩和老人在等着直美和真郎照顾,他俩不能等那长时间。于是,填完必要文件,他们就离开。
第二天,真郎就与家人告别,回市里学校帮忙照顾避难者。他妻子没有质疑他决定,实际上他家人都不认为这决定令人费解或不同寻常,这就如同期待位刚经历丧女之痛妈妈照常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样,没什值得大惊小怪。如果真郎因为要找女儿尸体而不去学校,同事也不会为此责备他。但是,只要是个有自尊心日本老师,这做以后必然会心怀愧疚。这只是公务人员尽职尽责典型。
真郎有机会就回家。回家,他就会跟直美去学校体育馆。到周末,体育馆里已经停放200具尸体。“他们都被放在蓝色防水帆布上,”她描述道,“其中很多人都认识。有学生家长,有小晴同学。可以说:‘认识他,也认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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