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动员劳动力（18 / 19）

进行第次总罢工。在法国，纺织工人参加1830年到1847年之间35%罢工。妇女有时在这种集体行动中起带头作用：例如在马萨诸塞州洛厄尔，女性劳动者于1844年组织洛厄尔女劳工改革协会（LowellFemaleLaborReformAssociation），为更好工作条件和更短工作日而奋斗。早在19世纪中叶，作为对工人对抗倾向回应，棉产品制造商开始将资本转移到其他地方，加泰罗尼亚企业家在这方面也许算是先锋，他们越来越多地将生产转移到巴塞罗那郊外略布雷加特河和特尔河边上彼此隔绝工厂村庄去，以逃离麻烦工人。正如在棉花种植例子里样，工人集体行动和世界棉花产业空间布局交织在起。36

然而，这些工会化、罢工以及其他形式旨在改善棉花工人工资和工作条件集体行动初期努力表明，旦控制和动员劳动力问题在强大国家内部被“民族国家化”（nationalized），而且事实上成为国家问题，工人就同样可以通过诉诸国家并且在国内政治空间内进行动员，获得改善自己境况新机遇。例如，由于工人集体行动，对于违反雇佣合同非金钱性惩罚行为越来越难以成立。1867年，英国大部分工人阶级成员都获得投票权，工会向国家施加压力，限制工人违约时补偿，并于1875年获得成功。德国直到1918年g,m之后，才终结对违反合同行为刑事惩罚。37事实上，“随意就业”——即工人可以自行决定何时离职——也是几十年来工人斗争结果，而不是随着工业资本主义出现“自然”产物，更不是工业资本主义出现先决条件。从工厂到种植园，自由扩张都依赖工人组织和集体行动。在现代经济学教科书中被理想化劳动力市场往往是罢工、工会和骚乱结果。

从18世纪80年代开始到1861年棉花帝国实际上依靠两种截然不同劳动力形式、两种截然不同生产组织形式。大西洋西岸是充满活力、不断扩张和利润丰厚奴隶种植园，这是欧洲人自16世纪以来直在建立非常活跃战争资本主义最新产物。在欧洲本身以及在新英格兰地区和世界上其他些地区，也出现个更加新颖和更有活力生产组织：工业资本主义，有着以受薪劳动力为基础纺纱和织造工厂，生产力十分强劲。通过群商人中介作用，这两个系统并肩成长，互相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