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水塘里洗
洗，飞快地跑到什
角落，把它吃掉
。周作人《鲁迅
故家》里有篇《菜蔬》，也提到这种生吃黄瓜乐趣：“小孩得大人默许，进园里去可以挑长成得刚好黄瓜，摘下来用青草擦去小刺，当场现吃，乡下黄瓜色淡刺多，与北方浓青厚皮不同，现摘吃味道更是特别。”
找黄瓜
本地黄瓜
慢慢菜园里也有菜瓜可吃。
们菜园里种菜瓜年份少，记得那时外婆家菜园里，年年有小块地种菜瓜。种青皮菜瓜，长条如圆棒，有竖条沟纹，淡绿色瓜身上点缀深翠花纹，看起来是种绿色花瓜。这菜瓜吃起来没有味道，因此只能做菜，摘回来洗净，切成半圆薄片，加点盐拌拌，挤去水分，再加香油、蒜泥拌匀来吃，也还是没有什味道。只是吃起来脆脆，在暑热渐盛夏天，也是道菜。大人们喜欢拌菜瓜，是那时完全无法理解件事，看见妈妈今天又去外婆家摘两条菜瓜回来拌，便要感觉失落。那时们所爱，是菜园里通常和菜瓜种在起然而熟得较晚些香瓜。约巴掌大椭圆形，腹上有棱，成熟后金黄。香瓜味道要甜得多！因此多得小孩子喜欢，们那时却不知为何总不如菜瓜种得多，大概原因也正在于其甜，是更接近于“零食”东西，而不像菜瓜样是“菜”属性吧。乡下人行事原本切从生活实际出发。
因此们偶尔得到吃香瓜机会，总感到十分珍贵。菜园地头摘得两只，洗净切瓣，先啜去包裹着瓜籽瓜瓤，再把籽吐掉。因这瓜瓤里富含糖分，往往比瓜肉本身还更甜些。因此当到城市以后，第次和人起吃哈密瓜，看见别人用刀把甜蜜瓜瓤直接去掉时，心里惊讶与可惜可知。高畑勋动画片《辉夜姬物语》里，有辉夜姬和她喜欢玩伴同躲在草丛里分食从人家瓜田里偷来香瓜场景。把瓜剖开，先用手把瓜瓤掏出来吃掉，再吐掉瓜籽。四围蝉声热闹，鸭跖草蓝色小花开在草丛中。看使人感觉十分亲近和怀念，与小时候们吃香瓜样子完全相同。自从上大学离开家后，不食香瓜也已十多年，夏天在城中水果摊上有时也能见到黄色甜瓜卖，只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就是小时候所吃香瓜，因此也很少买来吃。北京城中水果摊上入夏后更常见是种绿色甜瓜，小巧圆拙，售价几块钱斤。这绿色小瓜切开来瓜肉也青翠如绿玉，十分好看，瓜籽细小，可以直接吃下去。瓜肉甜，软，是很好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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