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知道喜欢那个男生事,也不知道他家地址,于是说另外那个说要来同学所在村子,因为那里还有关系最要好个女同学。爸爸恐怕走河边路,这样发大水日子,会被河水冲走,第二天便去那里找,然而那村子在遥远山里面,离们家总有五六十里路远,妹妹又只知道个村名,并不清楚具体大队,因此他没找到就回来。这天大早爸爸又重新出发去那里找,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妹妹说:“你还是赶紧到楼上房间里躲会吧!觉得爸爸回来肯定要打你!”
于是赶紧上楼去,害怕等爸爸回来时在他面前碍眼。过会,妹妹又拿个苹果上来给,说:“觉得晚上爸爸肯定会罚你不许吃饭,你还是先偷偷吃个苹果垫下肚子吧!”
没过多久,爸爸回来。从楼上窗户边往下看,看见他手上捏着把长柄雨伞,很疲惫地走着,夕阳照在他身上,把他照得黄黄。妈妈也已经看见他,站在灶屋边喊:“家来着!家来着!没事!”
他顿时振奋起来,大步走到门前,说:“啊?回来啦?在哪儿?”
妈妈说:“在楼上躲着哩。”
以为他要上来打,或是喝令下去,然而都没有,只是静静没有声音。过几天以后,才知道,爸爸那天找遍在那个村子几个同学,得到都是没有到他们家去玩答案,以为必定是在去路上被水淹。回来路上经过个水塘,看见水塘里只红凉鞋,以为那是鞋子,捞好久,也没有人影子,最后只好失魂落魄地回来。那天晚上,爸爸终究是没有打,也没有不许吃晚饭,甚至都没有问声到底去哪儿——就像什也没有发生过,只有提心吊胆地在愧疚中勉强吃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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