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司弘业,你骂!”
两人你言语,颇有种小情侣吵架既视感。
司怀撇撇嘴,头也不回地上楼。
回到房间,他先把书包里魂瓶拿出来透透气,再找出三根香点燃,插入放在祖师爷牌位边上铜制小香炉。
三根香平整直立,紧凑在香炉正中,火苗上窜,色泽明亮,空中泛起淡淡清雅沉香。
“放心,不该听都听见。”
司弘业嘴角抽抽,为保持住父亲形象,立马转移话题,先发制人:“怎这晚才回来?!”
“你看看这都几点!”
司怀哦声,轻飘飘地说:“早点回来话,听见不是更多。”
司弘业面不改色,继续转移话题:“修之呢?和你起回来?”
“顶多叫个姐姐吧?”
司弘业:“……你今年32,修之25岁。”
费秀绣呵呵笑:“四五六七八岁要叫阿姨?那是不是得喊你爷爷?”
司弘业:“……”
“现在几点?”
“现在几点?”
“七点。”
费秀绣翻个白眼,十几分钟内,司弘业问十几次时间,频频打断她看视频。
她忍不下去:“小司又不是个人出门,能出什事。”
“再说,你就不能打电话问问他什时候回来?”
“祖师爷,这是咱们表弟香火,看见这魂瓶,也是他捐,价值二十万呢…
“你怎不让他进来坐坐!”
司怀嗤笑声,搬出司弘业自己说过话:“这都几点,这晚还请人家来坐坐?”
每句话都被怼回来,司弘业怒气蹭蹭蹭往上涨:“小兔崽子!”
如果是在平时,费秀绣肯定要劝司弘业,但这会儿她还有些生气,插嘴道:“小司是小兔崽子,那你是什?”
“是你丈夫!”
费秀绣又翻个白眼,掏出手机,拨通司怀电话:“小司,你什时候回来?”
“早就回来。”
司怀站在门口,懒洋洋地看着沙发上两人。
司弘业唰地站起来:“你回来多久?”
知道他想问什,司怀实话实说:“好会儿。”
司弘业板着脸:“担心是那个小兔崽子?是担心修之!”
说起陆修之,费秀绣眼皮跳跳,挤出笑容:“修之你就更不用担心。”
结婚几年,司弘业对妻子脾气很解,皮笑肉不笑定有事。
他问道:“修之怎你?”
费秀绣抬手指着自己妆容精致,完全看不出年龄脸:“这年轻漂亮,年纪只不过比他大个四五岁,他居然叫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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