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对劲。
费秀绣捏着香,对司怀说:“小司,怎觉得哪里怪怪?”
司怀收起手机,淡定地说:“是不是忘记先上自己香
司怀思索片刻,对她说:“秀绣,你回去时候告诉他。”
费秀绣竖起耳朵,认真地听。
“老司现在死也是样丑。”
“……”
费秀绣沉默良久,慢吞吞地说:“还是给他拿几张美容符吧。”
司弘业气得手都在微微颤抖,余光瞥见费秀绣闭着眼睛,虔诚地上香,根本不管他死活。
司弘业悲从中来,扭头跑回司家。
上完三炷香,费秀绣缓缓睁开眼睛,没看到司弘业身影,纳闷道:“你爸刚刚咋咋呼呼地说什呢?”
“不知道。”
司怀摇头:“说他能活得久,反而更生气。”
“司怀!”
司弘业怒不可遏:“你老子叫司弘业!”
他字顿,咬牙切齿地说:“司、弘、业!”
司弘业气得连自己刚刚为什生气都忘,声嘶力竭地说:“你是不是把气死才肯安心!”
司怀看眼他脸,寿命和自身因果气运有关,不是个定值,直在变动。
“伟业?行吧?”
司弘业火冒三丈,咆哮道:“什伟业!”
“你居然连你爹名字都不记得!”
司怀愣下,居然错?
他明明记得是叫伟业啊。
“随便,”司怀提醒句,“记得让他付钱。”
“俗话说好,亲父子也要明算账。”
费秀绣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不是亲。
她又上几炷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扭头看,司怀坐在石头上,懒洋洋地吹风玩手机。
“他难道想早点死?”
平常也没看出来啊。
费秀绣皱皱眉,嘀咕道:“最近是经常看见他在照镜子,还偷偷用面霜。”
司怀若有所思:“是怕自己老死时候太丑?”
费秀绣:“有可能吧,以前也担心自己活到七八十岁,变成老太婆就不漂亮,那时候觉得活到四五十岁就够。”
司家祖上积德,司弘业自身气运不差,寿命短不到哪儿去。
见司怀不说话,司弘业怒道:“你这是默认吗?!”
司怀摇摇头:“就是在想如果要把你气死才能安心话。”
“这辈子怕是安不下心。”
“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司怀琢磨会儿,试探地喊道:“建业?功业?”
他每说个名字,司弘业火气便往上涨几分,气得吹胡子瞪眼。
还不对?
司怀纳闷:“你总不会叫作业吧?”
什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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