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并着肩，逐渐靠近法坛。
不止祝诚没有发现，外围飘着
几只鬼都没有发现他们是人。
其中
个长舌鬼盯着他们，舌头慢悠悠地晃
晃，含糊不清地问：“你们是新来？”
司怀又往陆修之身上靠靠，点头道：“对。”
长舌鬼视线在他们身上扫圈，疑惑两人为什
挨这近。
司怀皱皱眉，不敢轻易过去。
他倒不是怕这些厉鬼，主要是担心这个距离太远，万通缉犯跑，他追不上。
岂不是到嘴四十万飞？！
正琢磨他们该怎偷偷摸摸靠近，手上忽然多抹冰冰凉凉温度。
司怀低头，只见陆修之手覆在他手背上。
陆修之抿唇：“隋唐时代佛教盛行，你试着读《无量寿经》。”
司怀照做，看着手机念道：“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听到《无量寿经》，阴魂们安详地闭上双眼，个个脱离地坑束缚。
佛教经文很长，两篇经文念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个多小时。
司怀口干舌燥，喝完整瓶水。
毫不影响火势。
司怀思索片刻，试着念段《地藏菩萨本愿经》。
随着经文诵读，阴魂们神情渐渐平和下来，静静地看着司怀。
遍经文念完，怨气散绝大部分。
司怀有些纳闷：“为什往生咒没用，这个经有用？”
见状，司怀开口道：“
们是连体鬼。”
陆修之：“……”
长舌鬼盯他们会儿，没有察觉到
他愣愣，小声问：“你害怕吗？”
陆修之脑内遐想瞬间消失，他低声道：“靠近些，祝诚不会发现。”
司怀懂，大和尚阴气重，他们可以装鬼靠近。
司怀点点头，反手握住陆修之手，还往他身上挨挨。
左半边身体开始发烫，温度由外向内蔓延，陆修之心尖颤，低垂着眼睫，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上山吧。”
过山腰，方道长行人脚印便和山顶浓郁阴气方向不致。
司怀看看左侧脚印，又看看右侧阴气，纠结会儿，还是和陆修之往右走。
走过片石林，陆修之停下脚步：“到。”
司怀望过去，只见十几米外小山坡上设着个小型法坛，个男人站在法坛前，手持白布，他身后则飘荡着数不清厉鬼冤魂，密密麻麻，是放才地洞里数倍。
他嘀咕道：“这就是长经文好处吗？”
“群攻？”
“……”
陆修之缓缓开口：“或许是隋唐时代阴魂。”
司怀茫然：“隋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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