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摊摊主愣愣地看着司怀离开
背影，透过川菜馆玻璃窗，隐约看到里面对着空气乱吼乱打钱老板。
该不会
个个都喝多
吧？
司怀回到川菜馆，玩会儿手机，钱老板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瘫在旁椅子上。
细高个儿缓会儿，发现自己终于能说话，怒道：“什
你租
钱老板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到司怀身边，见细高个儿动不动，问道：“这、这就被制服吗？”
司怀点点头。
钱老板悲愤地叫声，往前走步，抡起王八拳，对着细高个儿顿乱打。
他本来是触碰不到阴魂，但因为细高个儿这会儿被镇鬼符镇住，钱老板手中又攥着平安符，还真揍到细高个儿。
钱老板边咆哮边狂揍：“这店面是
正正经经签合同租来，你他妈知道店开在学校边上天租金要多少钱！”
“被英镑砸。”
“被…………”
钱老板缩在角落恍恍惚惚。
细高个儿在空中翻个身，慢慢反应过来，这个人类想骗他钱！
“你、你……”
“啊！好害怕被钱砸啊！”
钱老板：？？？？
下秒，细高个儿动作顿顿，嘴角越裂越大：“嘻嘻。”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两个元宝，砸到司怀身上。
司怀低头，看着从肩膀掉落金元宝。
“这几天下来害口碑变差，他妈你知不知害亏多少钱！还敢出现吓！”
细高个儿张张嘴，似乎想说什，又被钱老板巴掌拍回去。
司怀见钱老板神情激动，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便出门问路边烧烤摊摊主：“老板，还剩多少食材啊？”
烧烤摊摊主指指旁三轮车：“多着呢，里面都是。”
司怀看眼：“那剩下全要，等会儿您直接送到那家川菜馆就行。”
见他结结巴巴，还掏不出钱，司怀皱眉：“你是不是没钱？”
细高个儿从喉间发出声怒吼，长大嘴巴，猛地冲向司怀面门。
司怀站在原地，恨铁不成钢叹口气，接着抬手，往他脑门上砸张镇鬼符。
符纸贴上去瞬间，细高个儿僵在原地，乌黑眼里充斥着难以置信：“你、你是道士？”
“司、司观主。”
身体不痛不痒，情绪不悲不喜。
他思索片刻，重新开口：“好害怕被人民币砸啊，红色毛爷爷那种。”
陆修之：“……”
细高个儿愣愣，乌黑脸上浮现抹迷茫神色，看样子不知道红色毛爷爷是什。
司怀试探地说：“还害怕被美元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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