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他
女儿——他们需要正式身份证明，而这个证明由死者家属做出是最理想。倭讷看起来很有把握，但他现在处于精神混乱状态。而且许多外国女子都长着金发，尤其是在大批俄罗斯女子拥入北平现在——在所有外侨中，她们最有可能陈尸于这座城市某处。必须进行身份确认。如果死者是帕梅拉，那
情况就是
位英籍人士在中国领土上被谋杀；同时来自另方面严重性也不相上下——她是前英国领事女儿。
多默思建议给英国公使馆皮尔森（Pearson）警官打电话，因为此人认识帕梅拉。皮尔森被派过来
，他于下午两点十五分赶到现场，但也无法做出确切鉴定，由此可见死者面部被损毁严重程度。
然后韩署长有主意。他派个巡警去倭讷家，把看门人严平（音译）带回来。这位老人在到达现场后报告说帕梅拉还没回家。自从回到家中，倭讷个字也说不出来。现在他仍在休息，且处于震惊状态，胸口很痛。人们打电话请位医生来检查他心脏。
韩署长把在尸体下找到丝绸女服给看门人看，但严平无法确认它是否属于帕梅拉。于是韩署长让他看那具尸体。像其他人样，严平也吓跳。不，他说，他认不出那张脸，但头发不会弄错。此外，其中只眼睛伤得较轻，严平认出那与众不同灰色虹膜。
皮尔森警官当时还没有离开。他也确认帕梅拉确实有少见灰色眼睛；同时他和严平样，也认出那只昂贵镶钻手表。
这就够。狐狸塔下尸体被认定为帕梅拉，这情况被正式记录在案：“帕梅拉·倭讷，英国公民，现居北平，前英国驻福州领事爱德华·西奥多·查尔默斯·倭讷（现已退休）之女。”
暮色四合，不知不觉中，北平冬夜已早早降临。韩世清派人去拿棺材，把证物汇总：被随意乱扔帕梅拉衣物，包括她格子呢裙（搬尸体时它掉下来）、束带外套、双撕破丝袜；另外还有把梳子、她鞋、条手帕、染血法国总会溜冰场会员卡和那块腕表。棺材被带过来后，四位巡警把帕梅拉尸体小心地放在里面。她腰部以下盖着条床单。
按中国习俗或是法律，抓到凶手之前不应移动受害人尸体。但北平警察从现代警察学校里学到新招式，并以此自傲。韩署长把现场发现物品放在棺材里，合上棺盖。巡警们把它抬到狐狸塔里处荒废小庙里。随后辆救护车赶到，把尸体运到北平协和医学院做尸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