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之死再进行调查,但这个故事使他停下来思考。
谭礼士不禁想到帕梅拉悲惨人生——先是被遗弃,被收养后不久又失去养母,很快外祖母也去世。外祖父查尔斯·威瑟斯·雷文肖在她被杀害两年前逝于苏塞克斯家族庄园,终其生都未见过他养外孙女和女儿远在天边坟墓。
在谭礼士从天津带来帕梅拉照片中,有张来自天津文法学校校刊《文法家》(TheGrammarian)。刊物上有个有趣版块,刊登学生们投来儿时照片,其中就有帕梅拉。照片题目是“P.W.”,大约摄于格拉迪斯·尼娜去世那段时间。帕梅拉站在倭讷位于三条胡同旧日住处外面,看起来很开心。官方记录显示,就是在那栋房子里,她养母曾决定服用过量药物以结束生命,或某种类似事件发生。这是单纯z.sha还是有人协助z.sha呢?1920年代,安乐死还尚未广为人知,但无论私下里怎想,人们在公开场合很少会对协助者表露同情。法庭认为他们是凶手;当然,教会肯定也不会宽恕他们。
总督察确实曾注意到格拉迪斯·尼娜留给帕梅拉20000银圆。倭讷是监护人,如果帕梅拉去世,这笔钱就会归还给她父亲。这笔钱数目可观,足够个人在北平生活很久。谭礼士在苏格兰场接受训练以传奇人物巴兹尔·汤姆森(BasilThomson)爵士理论为基础。这位犯罪学家多年来直是苏格兰场刑事侦缉科负责人,他话对手下人来说就是金科玉律:“永远不要停止寻找动机,因为没有哪个凶手会无故犯罪,除非是个疯子。总会有个隐藏动机……”[63]
帕梅拉父亲就有动机,但她尸身上疯狂戳刺、切割和丢失内脏肯定是疯子杰作。倭讷是疯子吗?谭礼士认为他很古怪,甚至不止于古怪——他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这并不会让他变成杀手。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夜晚来临时谭礼士与多默思分手告别,把六国饭店留给北平那些更年轻外侨。这些人似乎没那多烦心事,第二天也没有那多工作等着他们。
音乐节奏开始加快,鸡尾酒会悄然过渡为派对。晚餐后人们会蜂拥而至,或去使馆区里其他饭店和酒吧,在处于战争边缘城市里享受生活,头上却悬着把宝剑。他们靠信托基金为生,活得像个国王且乐不思蜀,因为在本国他们过不起这样生活。这里德国人无须为希特勒和纳粹担忧;美国人则有美元作为后盾,富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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