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船板胡同（17 / 17）

果没有d品，她天之内就会发疯，周之内就会死掉。倭讷称如果能找到她家人，他就会劝其家人帮她。可是舒拉把话挑明：玛丽父亲就在北平，但此人是个不可救药酒鬼，当初就是他把玛丽卖进妓院，好从她为萨克森赚钱中分杯羹。而这杯羹现在也快喝光，她父亲肯定不会帮她。

倭讷自己去找玛丽。他在“恶土”酒吧和妓院里搜寻她。但她似乎凭空消失，没留下任何线索。

那只剩下佩吉。倭讷听说她仍在中国北方某地，于是派密探去找她。他们在哈尔滨找到她，这座城市里挤满来自日占区俄罗斯难民。她同意私下谈谈，但拒绝公开姓名，因为她太害怕遭到报复；而且在搜查当晚，在莫理循大街警署，醉酒博瑟姆督察曾粗鲁地对待她。但她确定普伦蒂斯、奥布莱恩、莱辛斯基、孔西利奥、意大利医生卡普佐和意大利海军陆战队士兵们在那晚确实待在28号。她告诉倭讷密探：卡普佐和普伦蒂斯是老朋友，他们有好几次起出现在28号。

佩吉也陷入海洛因d,y深渊。她文不名，在滴水成冰哈尔滨过着悲惨生活。她已经无法工作，没有钱付给她d品贩子。倭讷考虑带她回北平治疗，但在他设法安排此事之前，她又消失，且再也没有出现。

倭讷怒火中烧。如果警方当时能把对妓女讯问做得漂亮点，他们可能就会知道帕梅拉去过船板胡同，可能就会找到普伦蒂斯和约翰·奥布莱恩身上线索。倭讷见过奥布莱恩，而且讨厌他。奥布莱恩曾是帕梅拉最坚定追求者之，现在倭讷已清楚他也是普伦蒂斯同伙。如果帕梅拉曾被邀请参加某个奥布莱恩会出席聚会，她当时肯定不会有任何疑虑。

倭讷只想知道这帮歹徒瞄上他女儿有多久，以及有多少男人曾牵扯其中。每当思及此处，他就感到恶心。奥布莱恩、戈尔曼、平福尔德、普伦蒂斯——所有这些人都以不同方式与帕梅拉有所牵连，所有这些人都在1937年1月那个不堪回首夜晚来到船板胡同2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