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虽然现在竞争更激烈,但不同说法之下套路没变。
自占领北平以来,日军在全城开办两千余家经营场所,包括五百家妓院和千家鸦片窟。28号能坚持营业也真是不容易。它是“恶土”里最后批白俄妓院之。白俄难民们收拾行装,前往上海和天津外国租界寻求更稳妥保护,因为那时上海租界还未向侵略者屈服。留下白人妓女对“大日本皇军”有着新奇吸引力。
倭讷花很长时间才查出28号新运营者。她是来自天津白俄,于过去多年中在天津英租界博罗斯道上经营多家妓院,它们距美国军营不远,且为她带来不菲收入。现在她自称布拉娜·沙日科(BranaShazker),住在和平饭店(通常被称为“电报饭店”),那是大阮府胡同四合院里个令人肃然起敬之地,就在北京饭店后方。很明显,沙日科从28号挣到钱比莱辛斯基和孔西利奥更多。妓院门外,日本兵排着长队,准备亲俄罗斯姑娘芳泽。
1939年3月,倭讷给布拉娜·沙日科留下张便条,说想跟她谈笔生意。他在和平饭店见到她。她开始春风满面,但搞清楚倭讷身份和来意后,就大发雷霆、大喊大叫。她说,她当天晚上又不在船板胡同,甚至都不在北平;她在天津博罗斯道打理自己妓院,她能证明这点。她光明正大地买下船板胡同28号妓院租约,对1937年1月那天晚上可能发生任何事都无所知。
也就是说,布拉娜·沙日科把倭讷从她酒店房间里赶出去,后来也直截当地拒绝见他或与他联系。
倭讷更加确定28号就是他要找地方。他还有其他办法揭露其肮脏本来面目。他在北平有些朋友,其中位人称多尔贝切夫(Dolbetchef)先生,是城里个白俄团伙头儿。这个团伙对苏联切齿痛恨,不断进行反斯大林宣传,是致力于打倒斯大林和布尔什维克党有组织白俄团体之。这些团体受到滞留中国白俄支持,也受到斯大林秘密警察和戴笠蓝衣社监视。他们因此成偏执狂,大多数时间互相诋毁,说自己才是俄罗斯人在中国反共运动合法领袖。
多尔贝切夫团体在日本当局鼓励下运转,接受日本人保护,很可能还得到日方资助,因此它在很大程度上被某些人视为软骨头。但多尔贝切夫在白俄圈子里根基很深,他告诉倭讷:赞助他事业人中有个女人,现在是船板胡同28号鸨母,为布拉娜·沙日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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