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男友更久经世故。她决定起去。约翰·奥布莱恩也去,她认识这个人,且其他男人都捧着她。也许普伦蒂斯曾答应给她父亲打电话,说他女儿在自己公寓里参加聚会。切都会很顺利。这位牙医可能说自己认识倭讷,他们以前接触过,以此来安抚她。切都是那称心如意、令人兴奋。
然而,这些人不是她朋友。帕梅拉和三个男人起进船板胡同28号,其中当然有普伦蒂斯,另外两人可能是约翰·奥布莱恩和乔·科瑙夫。卡普佐医生似乎已经等在妓院里,身边还有下值意大利海军陆战队士兵。
帕梅拉走进去,普伦蒂斯挽着她条胳膊,科瑙夫挽着另条。她不像是受强迫,但当时只有人力车夫个目击证人,只有他知道她那时情况。也许她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许她知道,并且被“恶土”里贫穷堕落景象吓坏。
穿过狭窄门廊到达天井,这群人就进右手边扇侧门,它通向倭讷后来看到浴室和卧室。只需跨上五六级台阶便可到达那里,倭讷后来自己用脚丈量过。
到这时,帕梅拉想必已经觉得不对劲:没有聚会,没有卡巴莱歌舞厅,也没有俄历圣诞庆祝活动。房间里很简陋:地板肮脏,光秃秃灯泡亮得刺眼,只有几件家具。屋里没有任何装饰,没有居住痕迹,却有张大床。这卧室就是个做皮肉生意地方。
气氛变。如果说帕梅拉之前以为公寓里其他人会跟过来话,那她现在应该已意识到自己得孤身人应付这些男人。随后他们试图强,bao她。
他们动手时大笑吗?他们有没有逗弄她,叫她不要再跟他们调情呢?他们之前干过许多次类似事,已经是惯犯。也许他们让帕梅拉干脆认命吧,干脆享受这个过程吧。也许她威胁要揭发他们,但这只是让他们笑得更起劲。不管怎样,她能告诉谁?谁会相信著名白人专业人士(包括位牙医、位意大利公使馆医生和位她前追求者)会把她带到“恶土”处白俄妓院,并强迫她与他们发生关系呢?
他们所有人都会矢口否认;如果被抓住,他们会说她是主动献身。对他们来说,最坏结果无非背个风流罪过,帕梅拉却会名声尽毁。中国警察不会过问,因为这里是“恶土”,是各种罪行司空见惯之地。
但帕梅拉拒绝屈服。她本来就个性桀骜,现在爆发。从此时起,事态发不可收拾。她开始大喊大叫,于是辱骂变成殴打。
男人们把她逼进角落。他们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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