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来客,他就会放人进来;如果他不认识,对方就得等科瑙夫亲自辨认。科瑙夫会从楼上窗户向外看,没问题话就点点头,允许他们进来。
d品被堆放在起,它们已经称过重量,即将被送进各个房间,房间门经常是锁着。随着门锁打开,门也开,门里人与门外人手交钱,手交货,然后重新关门落锁。科瑙夫养着群女孩,有朝鲜人、俄罗斯人和中国人。在大多数房间里,她们在看守d品和现金——他似乎很信任她们,不怕她们会盗窃现金或偷服d品。
朝鲜黑帮成员与日本人合作,将海洛因运进中国,并被回报以对他们从事d品交易许可。最初,他们手里d品纯度很高,因为日本人需要优质d品,以使中国人因上瘾而无心抗日。百五十多年来,鸦片直在中国交易,且直到当时仍然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国。然而,吸鸦片那套常用仪式和工具——包括烟枪、鸦片榻和烟室——推广起来很费时间。日本人希望d品制造、流通和消费过程变得快速简捷,于是海洛因和用来注射针头(简直称得上“艺术品”)进入市场。输入中国d品越多,其造就瘾君子群体就越庞大,日军高级指挥官就越容易产生自己能征服整个中国之感。
瘾君子也需要能让人尽快飘飘欲仙产品,同时其成本越低越好——d品价格可能会下降,但收入也缩水。时间十分紧迫。日军在占领北平后,就不再费心费力地引进高纯度d品,而是带来“红药片”作为替代品,这是日本人在朝鲜和中国东北开办工厂“馈赠”。
这些海洛因药片里掺有咖啡因、奎宁、糖和士宁,甚至还有砖灰。1920年代,它们首次在上海现身。人们口口相传,说它们服用方便,比鸦片效力更强且更易成瘾。对于科瑙夫来说,它们更易储存,更易在街面上传递,利润也比直接贩卖鸦片更大,同时还避免注射器或烟枪交易麻烦。另外,如果有需要,这种药片也能吸食,且方式没那讲究:找个花瓶或类似东西,在其侧面打个小孔,往孔中穿入根中空竹管,就成水烟袋。现在,日本人边供应药片,边负责街面上治安,所以d品交易成公开活动。科瑙夫实际上已腾出只手来,还有份交易执照,可以大干场。
瘾君子们很快就接受新药片。大批人死于吸食过量、身体衰弱、中毒,或是感染坏疽造成裸露疮口——这些现象都是掺杂质药片造成。1939~1940年,整片“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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