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很好朋友,但这种事也没办法。打电话给那女人,格温多林·马克斯,告诉她不管唐和米尔德里德之间发生什,都希望孩子们可以保持联系,如果他们友谊因为这事受到影响就太可惜,但那女人真是冷酷无情,阿奇,肚子愤恨和怒火,简直铁石心肠,她说她才不管这个。那他父亲去巴黎以后,问,诺亚还会回夏令营吗?绝对不可能,她说。哎,那星期天时候,至少让孩子们有个机会道别吧,说,但她说,你猜她怎说,她说:图什?那会儿已经火冒三丈,这辈子还没那生气过,冲她大吼:你怎能问出这种问题来?可她镇定自若地回答说:得保护诺亚,不能让他情绪再受打击;他生活已经够艰难。不知道该怎和你说,阿奇,那女人就是个神经病。姐姐拿安定当饭吃,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唐抛弃她,结果把诺亚从你身边夺走,说真,儿子,这乱得也是够可以,不是吗?
天堂夏令营第二个月是人走床空个月。弗格森继续睡在他原来床铺,但右手边弹簧床上只剩张光秃秃床垫,诺亚已经不在那里,弗格森每天都问自己他们还会不会再见。做年半表兄弟,现在却不是。结婚姨妈和姨夫,现在婚姻终结,姨夫要住到大西洋另头,再也没法和儿子在起。曾经切看起来那坚固,可有天太阳升起,世界却开始融化。
8月底,弗格森回到枫林镇家中,和他房间告别,和后院乒乓球桌告别,和厨房那扇坏掉纱门告别,周之后,他和父母搬进镇子另头新家。生活更气派时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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