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个人罢,面无表情人们自顾自地走着,切如故,切却又都不样,群群行人木然地聚集在人行道上,仰头望着环绕在高楼上电子显示屏中滑过信息,JFK在达拉斯遇刺身亡;约翰逊宣誓继任总统,他奋力从人群中挤过,刚要踩着通往跨区城铁公司地铁站台台阶往下走时,听到个女人对另个女人说,无法相信,多萝西,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看到这些。
不真实。
座没有树城市。个没有树世界。
他没有打电话给艾米,问她是否已经从学校回来。很有可能是,她还和朋友们在起,被那会儿混乱搞得不知所措、疲惫焦虑、受惊过度,忘他今天要来,所以当他按下4B公寓门铃时,自己也不清楚会不会有人应答。五秒迟疑,十秒迟疑,这时,他听到对讲机里传来她说话声音,阿奇,是你吗,阿奇?随后,她给他开门。
他们盯着电视看几个小时有关刺杀报道,然后紧紧地抱着对方,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到艾米卧室,在床上躺下来后,他们第次做爱。
注释:
[1]约瑟夫·康奈尔是美国艺术家、雕塑家和装置艺术先驱,史密斯兄弟曾是美国最著名止咳糖浆品牌,此处是艾米幽默说法,二者和康奈尔大学、史密斯学院均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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