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因而高尔夫球乐趣也戛然而止),但其中影响最大还是在衣服和鞋子上随意花销,每周两次美发,美甲和按摩,时兴起买下但很少再戴手链和项链,这些都是她在过去十年里过那种所谓好日子标志,现在她都毫无怨言地放弃——至少在弗格森看来如此。离婚前分居第个暑假,她在后院打理花园,收拾屋子,在厨房做菜,在厨房大显身手,让儿子下班回来后就能吃上丰盛又美味晚餐,弗格森每天在他父亲商店上班,大部分时间在想他母亲那晚又会做什好吃。她很少出门,除她母亲外,也不怎和其他人打电话,但那年夏天她朋友南希·所罗门来过很多次,这位她母亲儿时忠诚伙伴,让弗格森想起情景喜剧里那种隔壁邻居,同为家庭主妇,但长相怪异,而且总是有时间过来喝杯咖啡或者长谈番,而弗格森上楼去看书或者写他新故事或者又给艾米写信时,没有什能比听到两个女人在楼下厨房哈哈大笑更让他开心事。他母亲又开始笑。她眼睛下面黑圆圈在渐渐消失,点点地开始恢复往日神采——也或许是新神采,毕竟,过去她很早以前就已消失不见,弗格森点儿都记不起她老样子。
8月底时,丹·施奈德曼和他孩子们从欧洲归来。在他们走后六十二天里,弗格森给艾米写十四封信,其中有半准时无误地投到她手上,另半则无人认领,继续懒洋洋地待在意大利和法国各处美国运通营业厅里。他没敢在那些信里谈情说爱,因为直截当地问她,问这种她没法当面回答问题,会显得他很冒昧也很不公平,但信里全是各种深情宣言,有时候还非常激昂,次又次地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念她,多想再次见到她,以及他生活那个小世界里没她之后,变成个非常空虚地方。至于艾米那边,她寄出五封信和十张风景明信片,全都安全送到新泽西,虽然从伦敦、巴黎、佛罗伦萨和罗马寄来明信片都很简短(而且满是感叹号!!),但信就长很多,大部分谈都是她在如何慢慢接受她母亲离世,而且似乎每天,有时甚至是每小时,都不太样,有时候还能忍受,有时候就痛苦不已,还有奇怪是,有些时候相当不错,她根本不会想起这件事,但每当她想起她母亲,很难不感到内疚,她写道,这是最难接受部分,那种无尽内疚感,因为在定程度上她自己知道,生活里没有她母亲之后,她会更开心,但承认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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