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英语诗,不再是法语诗歌被塞到语言绞肉机里挤出来法式英语诗,不过它们还不成熟,得再推敲推敲才能对味儿,在对这些辉煌诗歌中每句、每个词感到满意之前,他不想去敲那扇门,因为他太敬仰这些诗,必须要全力以赴地为它们投入切,次又次地投入切。杂志愿不愿意出翻译作品还不清楚,但是值得花精力去解下,因为《评论》吸引不少他迄今为止遇到过最有趣新生,要是成为它部分,弗格森就可以加入到戴维·季默、丹尼尔·奎恩、吉姆·弗里曼、亚当·沃克尔和彼得·艾伦这些诗人和散文作者行列,他在不同课上见过他们,在过去六个星期里对他们已经足够熟悉,知道他们有多聪明,多博学,虽然是初出茅庐作者,但似乎都有继续下去资本,有天会成为真正诗人和小说家,他们不仅是聪明伶俐、天赋极高年级怂货,每个人在迎新周期间,也从来没戴过自己便帽。
弗格森不写诗,至少现在不写,就算这场冒险还会在未来某个时间再次开启,但就眼下来说,他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看作个处在缓解期诗人。他十五六岁染上那种病,让他发两年烧,写出将近百首诗,但后来弗兰茜在佛蒙特州把车撞坏,突然间诗就再也写不出来,原因是什他搞不清,只是自从那之后就直感到警惕又害怕,好不容易写出来几首也不好,或者不够好,永远不够好。新闻写作将他从这样僵局中解救出来,但他心里有部分还会怀念诗歌创作那种慢,感觉就像拿铁锹铲土,嘴里还有泥土味道,因此,他听从庞德给年轻诗人建议,小试下翻译。起初他只是把这当作练手,可以带来写诗乐趣,但又省掉写诗烦恼,但现在翻译段时间后,他明白事情远没有那简单。如果你热爱正在翻译诗,那把它拆解开再用你语言组合好,就是种虔诚奉献,为大师效力,你手中捧着美好之物正是他们交给你,大大师阿波利奈尔和小大师德斯诺写些诗,让弗格森感受到美妙、大胆和惊人创新,每首诗同时蕴藏着忧郁和乐观精神,这种罕见组合以某种方式迎合弗格森十八岁内心中各种矛盾、相争冲动,所以他只要能抽出空来,就会做这件事,重新修改、重新思考、重新完善他翻译,直到这些译作足够扎实,让他有资格去敲那扇门为止。
门是菲利斯·布斯楼303室那扇门,这里是学生活动中心,位于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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