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夜晚,去那些餐厅吃饭也让他享受,可以体验这类地方似乎代表那种优质生活,不光是雄伟壮观穹顶咖啡馆——三年前见识过之后,他便直认为那里集中体现巴黎和纽约之间所有区别——还有其他些啤酒餐厅,比如波芳杰、福凯特和巴尔扎,全是十九世纪宫殿或者小宫殿风格,墙壁上镶着木板,柱子上装饰着镜子,刀叉叮当声与五十人或二百五十人窃窃说笑声此起彼伏,当然,还有第五区些比较脏乱差地方,比如他第次吃古斯米和肉肠就是在位于地下室突尼斯和摩洛哥餐厅,比如他第次品尝越南菜里面香菜味道,吃吃美国死对头食物,那年秋天,有两三次饭局气氛尤其热烈,直吃到半夜还意兴不减,于是,行四个或五个或六个或七个人会溜达到巴黎大堂,去猪蹄餐厅喝洋葱汤,这家饭店到半夜点、两点、三点依然门庭若市,附庸风雅之人和狂欢夜猫子们坐在桌旁,而附近妓女则站在吧台边喝着红气球,边上是工作服和围裙上溅满血壮硕屠夫,各色人等,根本差异与不可思议和谐混杂在起,以至于弗格森禁不住问自己,这样场景是否可能出现在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
饭局很多,性爱却没有,或者说他不用花钱、事后也不会后悔性爱没有,除这些后悔之外,他和别人唯身体接触,就是每天早上和薇薇安吻面礼。12月19号,戴高乐再次当选为共和国总统,得心包炎贾科梅蒂在瑞士已经奄奄息(最终因病于1月11号死去),而弗格森晚饭后出去找炮时,每次都会在回家路上被警察拦住,要求出示证件。1月12号,他开始写书第三部分,但因为考虑不周写得很痛苦,浪费很多时间,最后不得不扔掉重新构思个更合理结尾。1月20号,仍然被书搞得焦头烂额时,他收到正在康奈尔念大布莱恩·米谢夫斯基写来信,仔细读完朋友这封只有区区四段信,弗格森感觉好像座楼塌到他身上。不仅布莱恩父母食言,不打算负担儿子春天来巴黎费用,给热切期待这次来访弗格森浇头冷水,而且布莱恩自己也认为这样或许更好些,因为他现在交女朋友,虽然去年和弗格森起玩儿得很开心,可那些顶多只是小孩子瞎胡闹,真,布莱恩都上大学,已经是成年人,不能再那样,他早把那切永远地抛在身后,尽管弗格森始终会是他头号朋友,但他们友谊从现在开始只能是正常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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