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得先跟他谈谈,于是他们起在沙发上坐下,弗格森点着根骆驼,把烟递给伊维,她抽口之后,又递给弗格森,接着,她说:
身上发生件事,阿奇,件大事。本来应该星期来月经,但是没有来。般情况下都很准时,不过偶尔也会差个天半天,所以并没有多想,琢磨着星期二或许就有,但星期二也没来。太异常。几乎是前所未有事。这太奇怪。放在过去话,那会儿早该慌成团,胡思乱想着是不是怀孕,脑子里开始轮番上演各种可怕场景,因为以前完全不想怀孕,反正不记得想过,而且两次打胎经历,觉得应该就可以证明这点——次是在瓦萨念大二时候,次是和波比结婚年后。但现在,是指星期二,四天前,例假已经晚两天,可却破天荒地点儿都不担心。怀上孩子又怎样?问自己。有什大不吗?不,回答自己,没什大不。简直太他妈棒。阿奇,这辈子从来没有——次都没冒出过这种念头,对自己说过这种话。星期三。还是没见血。可是不仅完全不担心,反而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世界之巅。
然后呢?弗格森问道。
然后到星期四,事儿就完。好像全世界血都从身体里喷出来样,到现在还在流呢,就跟肚子上挨刀似。哎呀,你知道啊。你昨晚和起睡。
嗯,确实流很多血。超过平时。当然,倒不是说介意。
也不介意。但关键问题在于,阿奇:身上发生件事。和以前不样。
你确定?
对啊,当然确定。想要个小孩。
花好会儿,弗格森才明白过来她在说什,可这里面涉及大堆不清不楚细节和令人望而生畏问题,比如谁会是那个孩子父亲,她打算怎做个未婚妈妈,而且,如果她没结婚或者没和谁同居,又没钱请保姆或临时请人来看孩子话,她怎在当妈妈同时继续教书?
伊维没有直接回答这些问题,而是带着他迅速地参观下她内心生活,并着重强调这个生活中爱与性部分,她从少女时代到现在爱过男孩与男人,她曾经做过那些好坏决定,那些到最后都化为泡影露水情缘与长久承诺,其中最糟糕错误,是她过早地就嫁给波比·门罗,但这段婚姻只维持短短两年半,而这些激情、希望与失望中最令人惊讶地方,伊维说,是从没有谁能像他这样让她感到快乐,他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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