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须表现得和校方当局样坚决,寸步都不能让。双方都很强硬,但因为学生在哥伦比亚无权无势,所以学民社强硬态度看上去像是种优势,而校方大权在握,相比之下他们强硬态度给人印象就成种劣势。学民社是想刺激下科克,让他用武力把学生从各座大楼中赶出去,其他人当然都想避免这种情况,但几百名警察突袭校园场面,肯定会引起那些中立者恐惧和厌恶,让他们转而支持学生诉求,结果,愚蠢校方(比弗格森预想更蠢——和俄国沙皇样蠢,和法国国王样蠢)竟然真掉进圈套里。
校方之所以死守自己强硬立场,是因为科克认为哥伦比亚是全国所有大学表率,如果他屈从学生们那些荒唐透顶要求,那其他地方会怎样?绝对会是多米诺理论缩影,让五十万美国士兵深陷越南不正是这个理论吗?但正如弗格森刚来纽约生活时发现,多米诺只不过是哈莱姆西班牙裔聚居区波多黎各人在人行道上牛奶筐和折叠桌上玩种骨牌游戏而已,与政治和大学管理完全扯不上关系。
相比之下,学民社则是走步看步。每天事态充斥着各种出人意料进展,每个小时给人感觉就像天那漫长,把该做事情做成,需要绝对全神贯注,以及那种唯有顶尖爵士乐手才具备不拘气质。身为学民社领导,马克·拉德自然成那名爵士音乐家,随着大楼占领行动继续,弗格森越来越佩服拉德,他挥洒自如地适应着每个新情况,不但随机应变能力惊人,面对每场危机,他还愿意做出变通,对症下药。科克顽固死板,拉德轻松灵活,时常还很调皮,科克是军乐队指挥,演奏是约翰·菲利普·苏沙进行曲,而拉德则正在舞台上和查理·帕克玩比波普爵士乐,弗格森猜想学民社成员中应该没有谁能比他更胜任组织发言人这个角色。到4月23号晚上,他已经彻底原谅马克在亲爱格雷森——操你妈那件事上严重失误,而且顺便说句,人们对那封公开信似乎没有他预想那样反感——当然,人们指是学生,支持学民社、反对校方学生——这让弗格森自问他究竟对这种事解多少,因为那些话不仅没有冒犯别人,还成整个运动中战斗口号之。当然,并不是说弗格森听到大群学生喊出趴到墙上,操你妈这种话时很开心,但他发现马克对事态理解程度显然胜过他,这解释为什领导g,m人是马克,而弗格森只是个旁观记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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