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信挺好,他觉得,写得很不错,对于她在都柏林、科克、伦敦、巴黎、尼斯、佛罗伦萨和罗马经历,有很多敏锐观察,和她哥哥阿提样,西莉亚也懂得如何仔细观察事物,比大部分人更有耐心和好奇,比如在旅行初期寄来封信里,有句描写爱尔兰乡村风格话,为之后切奠定基调:没有棵树木绿野之上,点缀着块块灰色石头,秃鼻乌鸦从头顶飞过,万物心中有种沉静,虽然心在跳动,风开始刮起来。未来生物学家写得还不错,弗格森心想,但这些信虽然友好,其中却没有什私密内容,也看不出什言外之意,所以当西莉亚在8月23号回到纽约时——玛丽·唐纳修与他吻别后返回安阿伯第二天——弗格森完全不清楚两个人现在算什。不过他打算尽快搞清楚,因为西莉亚已经十七岁半,肉体接触禁令已经解除。说到底,爱是项接触性运动,而弗格森正在寻找爱,借用《雨中曲》里面那首老歌来说便是,他已经准备好去爱,无论是出于以前老理由,还是如今新理由,他都希望能在西莉亚·弗德曼臂弯中找到那份爱。当然,前提是她愿意要他。
27号她来弗格森公寓做客,看到里面几乎什都没有,惊得目瞪口呆。桌子还行,床垫还行,但他怎能把衣服放在储物室纸箱里,而且连个脏衣收纳袋或者筐都没有,直接把袜子和内裤扔在浴室地板上?为什不能弄个书架,非要把书摞在墙边?为什连张照片都没有?明明厨房角落里有地方摆张小餐桌,为什非要在书桌上吃饭?因为他想尽量不弄太多东西,弗格森说,因为他不在乎。是啊,是啊,西莉亚说,她就像个来自城郊中年妇女,而他却是位放浪形骸叛逆者,在曼哈顿丛林中过着清苦日子,这切她都懂,也不关她什事,可他难道就不想稍微往好里弄弄吗?
他们这时站在屋子中央,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阳光涌入窗户洒在西莉亚脸上,照亮这个十七岁半姑娘美貌,弗格森看着她,惊呆,他陷入沉默、敬畏与颤抖踌躇当中,他就那继续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因为他无力看别东西,西莉亚笑着说,怎,阿奇?干吗这瞪着?
对不起,他说,控制不住。你太美,西莉亚,美得惊人,有点怀疑你是不是真。
西莉亚大笑起来。别胡说,她说,连好看都算不上。就是个普通女生而已。
这些屁话是谁跟你说。你是女神,是这人间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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