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这次经历),还和他起去伊士曼电影档案馆看好几部老电影,包括布列松《死囚越狱》和卡赞拍摄于1945年催泪大片《布鲁克林有棵树》,让他俩抽噎着流下大摊必不可少荒唐眼泪。南希是个聪明随和女孩,喜欢看书,是位有才华记者,同样是以麦克马纳斯新波孩子身份加入《联合时报》,双黑眼睛,深褐色短发,大圆脸(南希自己称之为她小露露脸),或许有点偏胖,但足够性感,让弗格森在他们个多星期或者十天没见面时渴望她身体。他无法爱上南希,不是她错,但南希想找丈夫而他点儿都不想找老婆,也不是他错。12月中旬,他去佛罗里达和父母过周末,明白他和南希没有未来,但回来之后还是继续跟她交往四个月,就像以前那样过天算天,直到南希找到个愿意娶她男人,这是件好事,弗格森决定,因为在没法爱上南希·斯皮罗内那几个月里,他开始意识到尽管已经将近两年没有见到艾米,他仍然没有从失去艾米痛苦中恢复过来。他仍然在为她离去感到哀痛——就好像在离婚甚至死亡余波中依然心存幻想,对此他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幻想,直等到他不再有任何感觉为止。
距离他上次见到他父母,又快过去年,他们已经完全习惯佛罗里达南部那个陌生世界,变成爱晒太阳动物,两位皮肤黝黑、看起来很健康前北方人,在无雪之地工作和生活,鼓吹在覆满沙子土地上散很久步(他母亲)和从1月到12月每天早上都在户外打网球(他父亲),是,再次见到他们,弗格森很高兴,但是自从上次来看他们之后,两个人都发生些变化,星期五傍晚他们去机场接他时,这些是他首先注意到东西。他母亲可能没怎变,还是东奔西走,在《先驱报》忙她摄影工作,而且最喜欢和她儿子聊就是报纸事情,但过去六个月她直在试着戒烟,也胖些,可能有十或十二磅,这让她看起来有点儿不样,老点,同时又年轻点,如果这可能话。相比之下,他父亲已经快五十六岁,每天打网球,依然强壮,但弗格森还是注意到他有点衰老,头发灰许多也薄许多,走路超过五十或者百码还有些跛(肌肉拉伤,或者是常年脚疼),不再是那个在他工作台旁麻木、沉默地修修补补曼奈特医生,而是《先驱报》分类广告部名员工,他坦陈自己很喜欢甚至热爱这份工作,但他也因此变成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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