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国最有影响力电视网邀请哥伦比亚大学校长格雷森·科克上《面对全国》,却没请位学生领袖来讲述故事另面,他又如何能不去揣测?至于执法机构问题,弗格森和那些去晨边高地学生对于警方在抓捕期间和之后所作所为心知肚明,但别人对此却似乎提不起哪怕丁点儿兴趣。
此案到底结束。
那个9月,弗格森怀着挫败、沮丧心情回到哥伦比亚校园。他陷入身心交瘁与心灰意冷状态,8月发生种种,bao行依然在他脑海中回荡,苏联坦克越过边界进入捷克斯洛伐克,镇压布拉格之春,戴利在芝加哥m;主党代表大会上大骂里比科夫是狗日犹太贱种,与此同时,两万三千名市、州、联邦警察在格兰特公园发射催泪瓦斯并殴打年轻示威者和记者,人群齐声大吼着,全世界都在看!然后,弗格森开始他在纽约大四生活时,又场危机降临,场丑态百出闹剧,公立学校教师集体罢课,抗议奥申希尔——布朗斯维尔地方教育董事会对社区控制,又场白人与黑人冲突,而且是种族仇恨中最丑陋、最具毁灭性那种,黑人反对犹太人,犹太人反对黑人,而随着全世界目光投向即将在墨西哥城举办夏季奥运会,更多毒药释放到空气当中,当地警方与三千名示威学生和工人发生激烈冲突,二十三人被打死,数千人被捕,接着,11月初,二十岁弗格森第次投下自己选票,而美国把理查德·尼克松选为她新总统。
在大学最后年前六个月里,弗格森自始至终感觉自己像被困在某个陌生人身体里,照镜子时他已经无法认出自己那张脸,他脑子里各种想法也样,面目全非,几乎都是陌生念头:犬儒念头,恶毒念头,气愤念头——与过去那个他完全无关念头。最终,有个人会从北边过来,帮他治好满腹怨气,但这得到春分那天才会发生,而那之前秋天和冬天,弗格森过得很痛苦,痛苦到他身体最终垮掉,把他送进急诊室。
如果他不准备以后进入新闻业,那继续为《观察报》做记者就没意义。几年以来,他将第次爬出他玻璃修道院,再次融入到世界之中,不再是他人行为记录者,而是成为自己人生主角,且不管这份人生可能有多混乱,多迷茫。不做记者,但也没有走极端地刀两断,因为他还很喜欢那些与他共事过人(如果说现在美国还有哪位记者是他尊重,那定就是弗里德曼和《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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