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饶有兴味听完这句,整下衣衫准备扬长而去。
回身时却看见华贵正将什东西塞到书桌下。
“你藏什?”
事迹败露,华贵涨红脸,心越虚嗓子越大:“主子都成这样,这人还送拜帖要他明天过府,替主子挡下难道不可以?”
韩朗挑下眉,面露难色:“看还是别挡,因为扫恩客雅兴,那多不合适。”
“是。”华容坚定地比个手势,字字认真比划:“佛语有云,当受则受。”
“当受则受?”韩朗朗笑,将眼眯起:“俗到底,却又什都明白通透,这就是你趣味所在吗?”
华容静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他。
“你要亲自尝尝?”韩朗挑眉,把抱住他腰身提起:“那恭敬不如从命。”
水珠路下坠,华容赤身裸体挂在韩朗腰间,身下如被熔岩穿透。
情人吸吮唇。
“功夫是好却也未必支独秀。”韩朗又是喃喃:“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有哪里过人?”
华容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打手势,能看懂。”韩朗吻上他颈脖,每个唇印都是道烈火:“是不是你琴艺过人?”
抚宁王韩朗居然懂得哑语,对此华容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比手势回他:“琴只见过没弹过。”
“这样吧。”他将掌合,笑得无比快意:“你主子不方便,就明天派人来抬,只要有口气在,抬也把他抬去。”
华贵眼珠子突出来,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好恨恨:“王爷好像还没付钱,钱可是家主子命,您可千万别吃霸王餐!”
“来日方长,赊帐月结吧。不过话说回来,华容,你奴才嗓门真够亮堂,如果被送进宫做公公,是有点屈才。”韩朗悠悠回句,眼光瞥向华容。
华容也算配合,提上
还好是他比较喜欢前位,他想,伤处痛极反而开始笑,余光撇向桌面。
桌上放着他那把被人打烂绿扇子,殿前欢三个字依稀可见。
冲着这三字华容又是笑,笑里意义不明乾坤无尽。
半夜云雨颠倒,到最后韩朗整顿好衣衫,华容趴在地上,连眼珠子都不活络。
华贵已经回转,正在替他翻译:“回王爷,主子说那天对对子,是为要引起王爷注意,好傍上王爷。”
“那就是有见地,是不是读过许多书?”
“读是读过,不过记住和喜欢只有部。”
“哪部?”
“佛经。”
这个回答是大大出乎韩朗意外,居然让他停止下吻抬起头,问道:“这说,是佛经教你让男人压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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