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的预测在全世界范围内影响了你的养老金的投资方向。欧洲和北美的国家曾经经历了快速的增长,使得它们对投资者非常有吸引力。然而当这些国家不再快速增长的时候,这些退休基金的投资也不再会获得增长了。原来预想中的低风险高回报的国家,变成了高风险低回报的国家。与此同时,非洲那些正在高速增长的国家,却极度缺乏投资。
这个预测很重要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如果你在一家西方的大公司工作的话,你将有可能错失人类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中产阶级消费市场。而这个市场正在亚洲和非洲形成。亚洲和非洲的本地品牌已经逐步站稳脚跟,有了一定的品牌认可度,并且在世界范围内扩展业务,这时你却仍然对非洲和亚洲所发生的进步一无所知。相比非洲和亚洲的新兴市场而言,西方的消费市场几乎只是一个零头。
出生人数和宗教
1998年,我做了一场关于全球健康的演讲。在演讲结束的时候,我注意到大多数学生都去拿咖啡,只有一个女生没有动。我看见她的眼中含着泪水,缓缓地走到了房间的前面。等她发现我在注意她的时候,她就故意转过脸,看着窗外。很明显她在哭。我以为她会跟我讲一个自己的伤心故事,来说明她不能参与这个课程的原因。但是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已经平静了下来,并且很沉着、很镇定地对我说:“我的家庭来自伊朗。你刚才谈到伊朗取得了教育和公共卫生领域的快速进步。这是我第一次在瑞典听到有人说伊朗的好话。”
这位同学和我交谈的时候用的是标准的瑞典语,而且有明显的斯德哥尔摩的口音。很显然,她已经在瑞典生活了很多年。我被震惊了。我仅仅是给大家看了联合国的一些数据,介绍了伊朗在人均寿命方面取得的进步,以及妇女人均生育人数的下降。我也提到了,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从1984年妇女人均生育6个婴儿到15年后少于三个。
这在20世纪90年代,是中等收入国家几项正在发生的快速变化之一,而对于西方世界,这样的变化是鲜为人知的。
“这是不可能的,”我回答道,“不可能没有人说伊朗的好话。”
“这是真的。你说妇女人均生育人数的下降意味着公共卫生水平和教育水平的提升,特别是对伊朗妇女而言。你也很正确地指出,很多伊朗的年轻人已经有了现代的价值观,并且会采用避孕措施。我从来没听到任何瑞典人说这些。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瑞典人也对伊朗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他们不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