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边城摇摇头,笑道:“叶大人不必介怀,猜那人纵能强撑而去,而今也已命丧黄泉。
“那真是可惜。”
“可惜?”
大漠无际,月色无边,他肤如蜜酒,肌肉健美,胯间毛发丛密,阳物壮似稚子臂,才只是半抬头模样。
“出门急些,竟忘穿齐整。”寇边城微眯眼眸,笑意慵懒,坦然展现他这惊心动魄躯体之美。
纵使平日里所见尽是骷髅恶鬼,面对如此具多情身体,仍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与之亲近。
如旱苗渴雨,飞蛾扑火,指尖滑过他壮美胸廓,竟感有些烫手。
任对方手在自己躯体上描摹,直至那冰雕玉铸似手指滑入胯间毛发之中,方才将其按住。
已将另匹马甩出视线。背靠宽阔温热胸膛,叶千琅被两条铁铸般手臂箍着不动,试探道:“寇兄似乎有伤?”
“陈年旧伤,不碍事。”
“可否容叶某瞧瞧?叶某虽不通岐黄之术,可刀山火海里滚这些年,点皮外伤还是难不住。”
寇边城轻声笑道:“在下个买卖人,常年游历在外,以天为盖地为席,以烈日当头为帽,荆棘裹足为靴,是以这身粗糙皮肉如何不敢污大人眼睛。”言下之意,便是不肯。
叶千琅冷笑声:“倘使……定要看呢?”
此刻叠骨相交姿态暧昧,叶千琅面无惭色,只平静问道:“有事叶某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能否向寇兄请教?”
“何事?”寇边城心道难得,这人竟也会做出副虚心求教之态。
“寇兄看叶某功夫如何?”
寇边城如实答:“至寒至阴,已臻化境。”
“化境不敢当。但若尽力击,纵是大罗神仙也难周全。然而今日申时,曾掌打中个贼人,为何那人却若无其事纵马而去?”
“若大人不嫌见,这身皮肉自然也没什看不得。只是在下这身衣裳……”寇边城低头咬住叶千琅左耳孔雀蓝耳坠,以牙齿轻轻拽,轻轻笑道,“还得劳烦大人亲自来脱。”
话音甫落,寇边城把抱紧叶千琅腰身,两具躯体同时腾身离马鞍,双双跌进沙里。
这拳脚来往旦变味,倒像是场激烈情事,俩人不停互相撕扯对方衣服,绞抱着在沙漠中翻滚,忽儿你在上,忽儿在上,不会儿已满身是沙。
直到力尽方止,叶千琅跨坐在寇边城身上,与他上下彼此看着。
许是方才饮酒半酣,俩人皆已衣衫大开,气喘得粗且促,裸露胸膛不断起伏,叶千琅微微惊:寇边城长袍里头竟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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