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习得门龟息功法,纳气久闭可谓轻而易举。自潭水中摸着对方两股紧挺臀峰,捏在掌心里揉揉,便送出指,自股缝处滑入。
现下也无脂膏润滑,所幸身子在温热泉水中浸泡晌,股间穴口也较好亲近些,寇边城以指腹将其抵住,稍运几分真气入中指中冲穴,也不急于侵入,只在穴口处耐心地揉磨。
直揉得那点精巧软肉轻轻翕动,含着花苞也似,渐有开放之势。
对方两掌如烙铁般,手指更是烫得离奇,令后庭既痒又麻,恨不能立刻含入什粗硬之物磨搓番。叶千琅轻吟声,胯间性器不满足地挺
戟对阵偃月刀,不斗个几百回合必不罢休,可两人面色无改,你声“大人”,声“小弟”,客气得好像光天化日当街照面。
寇边城不惧被拧断气之虞,反挺身与他面贴面,几乎含住那双如刃似薄唇,哑声道:“大人体内寒毒只是暂退,无法尽除,若不愿它去而复返,还得寻求别法子。”
五指关稍稍松脱,叶千琅微皱眉,道:“你要与双修?”
五阴焚心决为江湖人所共忌,实因练功之人极易入魔,嗜杀嗜血,却并没有鼎炉合修这邪门道。只是对方这胯下金刚怒目而张,亟待破门而入,彼此真气又如此这般缠绵来去,确已心照不宣。
寇边城不答反笑,趁势自叶千琅掌下挣脱,手指也不安分地巡游而下,钻入湿淋淋衣料之中,直取他两腿之间——
这物事显是醒大半,倒是三分剽悍,七分秀挺,但即使处于温泉之中,也冷得似条半僵蛇,寇边城不由暗道好笑:这人连个男人最打紧命根子都半死不活,也难怪这般冷心冷性,六亲不认。
当下以掌心将其包覆,不疾不徐地磨搓挑弄,待摸出这茎身上筋络勃然奋起,如藤萝攀援树上,又以指尖轻轻刮搔起顶端小孔,将那圆润前端揉来捏去,反复把玩。
只常年握刀手自然覆着薄茧,于是握手细沙也似,种种微妙刺激,不禁令叶千琅低低吟出声。
手中物事渐如金刚悍铁,手难握,怀中人也气息急乱些微颤栗,分明正是勃勃欲动紧要时分,可眼前这张脸孔却寡淡依旧,既不冷厉,也不热切,更无分难耐神色。寇边城眼眸微阖,目光自对方雪白颈间暧昧红痕向上描摹,直至望进那双黑漆漆眸子,却如望见片腊月天、脉霜野地,端是鸡犬不闻,悄无人烟。
如是想来,越发觉得此人虽无情却有趣,还是越无情越有趣,于是身子往下挫,竟完全潜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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