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寇边城十分自信地扬眉梢,出声笑道,“你现下是杀不得,以后却是舍不得。”
彼时俩人内息交流运转,不能擅动,此刻却是叶千琅双眸紧闭,自行运功,埋在那温腻穴里阳物既硬且胀,不得排遣,自是十分难受。寇边城双眼眸半慵半醉,倒似全然忘记前些日子自己刀当对方胸口而过,又伸手将对方腰肢环紧,附在他耳边,衔住他耳垂,轻声道:“阿琅,们动动,好不好?”
也不经叶千琅点头,他便托着他两股向上提,提出半支阳物,带出些许融在体内脂膏,白色浆液与黑色毛发濡在块,格外香艳分明。
复又捏着他双股往下摁,阳物凶猛挺进,尽根投入穴中。
在提投间往复数次,寇边城埋首于叶千琅肩膀,顺着那纤长优美脖子寸寸地推移啄吻,又欺上那双薄唇。这双唇虽薄似冰刃,却因吻过多遍而微微肿胀,反显唇形妙曼无匹,寇边城将他双唇含于自己齿间,搓动上下牙关,珍而重之地揉摩阵,继而引舌入巷,点点缠卷着对方舌头厮磨,仿似要将这薄薄冰刃含化般。
目修**红莲华经,还真有几分结跏趺坐、专心参禅之态。
“本该任你死在土司府中,免得节外生枝,坏大计……”
寇边城抬手轻抚叶千琅面庞,虽见消瘦,却仍是英挺俊美,锋芒逼人。
“自东厂大狱逃出生天,诸般变故,独点深信不疑,自己早已没什不能舍弃,只是……”
寥寥声“诸般变故”便囊括抄家灭门、前无行路万端苦楚,寇边城手指缠上叶千琅绺被汗水打湿发,复又在他眉弓眼眶、鼻尖唇角,寸寸轻柔触摸过去。
叶千琅吻时分外恣肆投入,意以舌头抢占主动,吻得两人气息不畅,四唇间银丝牵连,吻罢却又面无表情,只以那单臂搂住寇边城脖子,随他提投动作起身坐下,将那炙热悍物吞而吐之,溢出滋滋水声。
寇边城
“只是嬿婉水洞中那些时光,却是生迄今最快活日子。”
不自禁地欺上自己双唇,却是浅尝辄止,稍触碰又离开,如此反复多次,舌尖终是撬开那双冰冷唇,愈吻愈深,愈深愈意乱情迷。
如同花间拈酒般,吻罢人已醉三五分,人说酒后吐露是真言,他自己也知这辈子扯谎无数,唯这句话却是字字发自真心,不掺丝毫虚情假意。
叶千琅霍然睁开眼睛,静静看寇边城晌,道:“也是。”
又顿片刻,道:“即便如此,还是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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