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七八亡于言官,而非阉党……而今汉人江山岌岌欲倒,亟需揽权独断强主,而非那些身死社稷腐儒,揽权独断就必行赏罚拷掠……这些都离不开厂卫,自然也离不开你。”
这言既是示好也是许诺,叶千琅也不领情,淡淡道:“不过是朝廷鹰犬,人人可为。”
寇边城摇头,轻笑:“还是那声,不信别人,独独信你。”
垂下头,适逢叶千琅仰起脸,正对上那双墨画眉睫。
许是折断肋骨扎穿肺叶,寇边城突地心口疼,强咽下泛上喉口口血沫,摇头自嘲道偏是这双眼睛,这个人,为他动念不悔,为他受苦亦不悔。
吻吻这双眼睛,又欲寻上那薄似刃双唇,偏偏不知为何愈近又止,转而落在他颊上,反是叶千琅主动将唇送上去,这厢轻轻触,那厢顿如火燎原,强蛮地以舌撬开对方齿列,又直送向喉口深处,下下冲撞舔弄。
舌与舌交兵正酣,叶千琅亦不示弱,连撕带咬回吻过去,合着满嘴血腥味深深吮吸。
长吻之后,又细细舔尽对方不及咽下津液,静静偎片刻,确信外头再无追兵,寇边城道:“阿琅,送你上去。”
叶千琅不假思索:“好,先上去,再想法子救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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