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事令单小虎颇为不解,同是重伤之后合修大红莲华经,叶千琅瞧来已无大碍,闲来无事还能在廊前花间练练剑,观其手底闪烁长剑与抖腕吐露劲力,功力显是恢复三成有余;而寇边城却无丝复原迹象,手劲仍颇衰弱,时使不刀剑,他倒乐得这份难得清净自在,每日不过提提笔、拨拨弦,这修身养性功夫比他杀人本事竟也不遑多让,大有名家风范。
按说当日叶千琅被刀当胸而过,心脉尽损又断臂,伤势之重,寇边城内功修为还较叶千琅略胜筹,断不该康复得如此之慢。
眼见叶千琅日复原过日,自己在师父眼里反倒没地位,单小虎是既急又妒,本想不做二不休杀再说,反正茶花埋尸实也风雅,但又委实害怕寇边城事后追究。自己师父脾性不是不清楚,轻则惹虱子头上搔,诸多麻烦,重则……怕是小命难保。
桃夭面呷着叶指挥使飞醋,面又暗替那位姓罗傻子不值当,却偏偏没往日里伶俐劲儿,点主意也拿不出来,倒是向冷静自持子持生出计,说咱们动不得他叶千琅,难道世上就没人敢动他吗?
方发觉身旁还有个人——眉睫相距不过咫尺,条玉白色长腿折于自己腰间,自己下头这件物事犹被张湿腻小嘴含住半根,而对方那件宝贝正搭在自己小腹上,虽未泄阳精,晶亮*水却半吐半露地渗出顶端小孔,于两人脐窝、耻骨与毛发间,都湿津津、黏糊糊地沾上些。
叶指挥使向来睡得浅,身边稍有动静,立马也睁眼睛,春花面貌上嵌着双点漆眸,难得不复往日冷清,灼灼如此。
知是对方“舍身”相救,寇边城心笑自己福气不错,本以为这役后必死无疑,不成想反倒因祸得福、遇难成祥,当下轻笑声道:“劳烦大人受累。”
“客气。”叶指挥使也不故作冷淡腔子,客气话是说真客气。
“枯井之中,曾料你不会救。”
“你料错。”
如此千里冰封张煞气脸,竟也能百伶百俐地与你针锋相对,寇边城又笑声,轻轻靠过头去,与叶千琅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又颇觉困倦地阖上眼睛。
眼下伤重未愈,虽也贪恋着对方身子里软腻与快活,到底没余力让他狠抽猛送,但只是这轻揉慢挲,仍得万倍于平日快慰。
这份隐秘又亲密滋味无关风与月,亦无关*与欲,想来也只有个情字可解。
此后数日狼角湖明面上相安无事,实则暗波汹涌,各人怀着各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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