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龙跃不解:“这种课一般不都是给贫困家庭的小孩子上的吗?”
丁璃啧了一声:“初衷兴许是这样,可鹤美术馆请的那位老师不一般,来上课的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大姑娘,堂堂爆满。”
“你同类。”陶龙跃意味深长地看了谢岚山一眼,谢岚山没出声。
“而且,从鹤美术馆的官网上能查到,”适时一个停顿,丁璃说,“鹤美术馆请来的这位老师,就叫沈流飞。”
有情感纠纷的人。”口吻一转,谢岚山改了先前的认真脸色,笑笑说,“当然这只是一个交警的猜测,采不采纳,悉听尊便。”
陶龙跃想了想,说小梁他们去调丛颖的微信记录了,应该很快就会有那个沈流飞的线索。
说曹操曹操到,丁璃的电话来了。陶龙跃不方便接听,直接按了免提,谢岚山一声未出,电话那头的小丫头第一句话就问:“陶队,谢师兄就在你边上吧?”
“嗯,他在。”
“你这是违反上级的命令,说好了不让师兄参与这个案子的呢。”
“别抬杠,”陶龙跃想了想,不放心又补一句,“也别去告状,我跟谢岚山是好基友,除了各自蹲茅坑,其余时间都在一块儿的。”
谢岚山轻笑一声,打断两人的话:“丁璃,先说说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丁璃的声音正经起来:“去从颖的公司排查过了,也在亲朋好友里问了一圈,她前公司离职得早,现公司又才入职,她的同事与朋友都表示没见过合影上的那个男人。从颖本身就挺内向的,最近又忙着上课,感情生活不太跟人谈起。”
谢岚山问:“你说她在上课,上什么课?”
丁璃说:“鹤美术馆办的公益美术课,对市民免费开放,共十节课,每周两节,内容是艺术导览、美术家现场作画授课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