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想。
半是玩笑半是挑衅,谢岚山不拒不退,反倒咬着下唇一歪脸,以脸颊蹭了蹭对方的掌心:“我光着最漂亮。”
沈流飞扶着谢岚山的脸颊,修长手指在他的唇上流连滑动,然后拇指一按,撬开他两瓣唇,开始摩挲起他的牙齿。
他脸色平静,咂摸不出一点情绪,但眼神混沌不清,像余烬中残存的火苗。
随沈流飞手指游弋,谢岚山突然感到后背起了一串电流,很快通达四肢,头皮也被激得微微发麻。这个来自同性的抚摸与他昨天梦里感知的完全相同,并不令人反感。
沈流飞似笑非笑地说,我要眼见为实。
手机铃声把这古怪暧昧的气氛完全打破。两人回归原位,谢岚山接电话,沈流飞品红酒。
“我找你半天了!”陶龙跃在电话里对谢岚山怒吼,尽显咆哮陶本色,“赶紧过来,刚才接到群众举报,找到张玉春那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