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惊醒梦中人，他们同时瞠大
眼睛，旋即互相看眼。眉头先皱起，再舒展，最后恍然大悟。
凶手是藏在李睿
后备箱里，避过监控直接入户。
进去，两人都还没厘清头绪。沈流飞冷静地提醒谢岚山，“但
也有听闻，省里高度重视这起灭门案，你们局长希望尽快结案。”
谢岚山不满：“又是他。”
沈流飞点点头：“所以他不会支持你这个毫无佐证猜想，张玉春单方面口供在种种铁证面前全不足信，他仍是最大嫌疑人。”
谢岚山表示同意：“如果有目击者能证明他那天确实被抛进河里，才有可能扭转目前对他不利情况。”
“你找到那个目击者？”放开谢岚山，沈流飞起身穿衣服，他神色平静，像是对这个问题早有答案。
“理智上好像已经找到张玉春目击证人，然而……感情上还不太愿意相信。”谢岚山也起身穿衣服，他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冲沈流飞笑笑说，“想请你画幅肖像画，但在此之前还想请你配合演场戏。”
差不多到约下吃饭践行时间，谢岚山是开车来，主动提出载沈流飞起去。
辆国产越野车，军绿色，方头大脑，强壮周正。就是有些年头，引擎与部件老化得厉害，上路就隆隆作响，跟放炮似。他倒是直想换车，可悍马太贵。
沈流飞头回见谢岚山自己开车，微微勾嘴角，语气戏谑：“这是你爷爷留给你古董吗？”
“大哥，是人民公安，低薪高压，开不起豪车很正常吧。”看出沈流飞嫌自己车太老太旧，谢岚山不以为然，撇嘴轻笑，“这车是今生挚爱，你要再糟践它，就只能请你坐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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