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站住!”人还没来到跟前,陶龙跃就条件反射般下身紧,额前挂下滴冷汗,生命不堪承受之痛又隐隐袭来。
丁璃终于再憋不住,特别脆生地笑出声来。
卸浓妆与奇装异服,人倒还挺漂亮,配着白肤凤眼抹腮红,有点“面共桃而竞红”意思,但陶队长眼下没有赏花心情,他怒目而视,脸比老炭还黑:“你怎找到?”
“你皮夹里有你证件嘛,看过。”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女贼很鸡贼地补上句,“是拾金不昧,捡着你皮夹所以看看。”
如此大言不惭,陶龙跃都快气笑:“你报什案?”
新周,重案队队长踩点走进市局,第眼就找到丁璃。看看她头发,感到满意,小丫头诚不欺,还真就又变回黑色。
“陶队,有人找你。”丁璃对陶龙跃说,“已经等十来分钟,她说要向你报案。”
“报案?”直接向重案队队长报案不合流程,陶龙跃说,“不是有接警员?”
丁璃表情很奇怪,像忍着疼,又像憋着笑:“对方指名道姓定要找你,怕是有大案子,们不敢擅自做主。”
陶龙跃往谢岚山座位上看眼,人没来,应该是迟到。他忿忿骂声“不像话’,扭头去向报案室。
“你不先问叫什呀,这合不合程序啊?”
“那你叫什?”
“叫唐小茉,”唐小茉满意于得到重案队长尊重,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要报案,鹤美术馆里展出《洛神赋图》是赝品。”
鹤美术馆陶队长知道,就是在那儿与沈流飞不打不相识,但《洛神赋图》还是头回听说,他下意识地问句:“什图?
丁璃脚步加快,跟在他身旁,脸上还是带着怪咄咄笑容,不看路,反倒直盯着他。
“什表情?便秘啊?”陶龙跃被这目光看得十分不爽,稍加琢磨,疑窦丛生。快步来到报案室门前,他将信将疑地推开大门,见门后头翘腿坐着那个人,口恶气顶住嗓子眼,整个人都愣住。
没有浓妆与五颜六色头发,没有双马尾与超短裙,这位上门报案,正是前两天在酒吧,那个向他敞衣袒胸又突然“袭警”豪放女贼。
陶龙跃气得七窍生烟,恨得三尸,bao跳,扭过头,以刀子般凶煞目光剜向丁璃。丁璃当然也知道搏击酒吧那晚发生惨案,欲笑又不敢,铆劲憋着。
“陶队长,你好呀。”女贼主动打招呼,把浪荡翘高细腿从桌子上收回来,跃下地,热情地朝陶龙跃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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