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来轻描淡写,但沈流飞知道,那两年谢岚山不在国内,他不为小为大,深入d品犯罪最猖獗金三
谢岚山想想,搁别人身上匪夷所思,换作沈流飞就挺正常,这人前秒还是谦谦君子,后秒就又狂又野,跟精分似。
抽着烟,把沈流飞留下那张肖像画拿来看看,个相貌周正小男孩,谈不上多好看,只是周正,周正得教人乏味。谢岚山下乐精神:“你看,那时候多傻。”
沈流飞也把画接过来,仔仔细细看两眼,又拿起来,放在谢岚山脸庞边对比起来,淡淡说:“还是现在更傻点。”
“傻也招人稀罕啊,”谢岚山扭头看着沈流飞,挑挑眉,“你要不是真暗恋,怎连小时候长什模样都清二楚。”沈流飞是模拟画像专家不假,可高珠音都魔障成这样,说话有前没后颠三倒四,画不出那还原。
“公安内部系统里查,”沈流飞也不否认,“总要知道这个上来就跟攀亲沾故表弟,到底是个什样人吧。”
,这个时间病人都回去,花园里只有风雨中哆嗦老树。他们默坐很长时间,直看着水帘子从天上扯到地下,真像有人盆接盆地往下倾倒似。
天昏地暗,要很努力远眺过去,才能看见层层黑云之后,亮出红光线天。
沈流飞自己不抽烟,但身上居然备着盒,种小众外国烟,烟盒是浅浅孔雀蓝,隔着它能闻到股非常强劲薄荷味。
他近来没那大烟瘾,陶龙跃兜里只有那些口味粗糙土烟,弄得他都快戒。谢岚山慢吞吞地从烟盒里取出支烟,放在鼻子下面嗅嗅,眼睛顿时贪婪地亮起来:“不错啊。”
这人摸透自己嗜好酒和烟。
谢岚山好奇追问:“什样人?”
沈流飞沉吟片刻,认真回答:“好人。”
谢岚山嗤声笑。又盆大雨从天而降,水花溅湿他们裤脚。
沈流飞问:“你母亲病情……怎会这严重?”
谢岚山好会儿才搭腔,他垂下眼睛,用很轻声音说:“在她病情急遽恶化那两年,不在她身边。”
他摸口袋,空。方才兵荒马乱,打火机不知掉在哪里,没想到沈流飞连打火机都备着,掏出来,噌下打着火,伸手替他点着烟。
谢岚山自己抽烟抽得心满意足,不忘关怀身边人:“不来支?”
沈流飞摇头:“不用。”
谢岚山不信:“你有烟有火,又飙车又格斗,居然自己不抽烟?”
沈流飞平静说:“抽过,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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