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艺璇目光往谢岚山下身钻,充满兴致地挑着眉毛:“本钱不错嘛。”
“那是。”谢岚山脸不红心不跳,从水里呼啦起身,抄起旁浴袍就披在身上。
小姑娘到底年纪小,调起情来半生不熟,自以为宽衣解带动作成熟魅惑,实则特别可笑。谢岚山微微笑,伸手按住彭艺璇手,说:“更喜欢亲手拆礼物。”
说完,就俯身向下,以捕猎专注姿态点点向女孩迫近。彭艺璇欲擒故纵,还往后退,不会就抵靠在水疗池边金属栏杆上,无路可逃。
谢岚山问她:“你说你杀过人,真吗?”
宋祁连要说什,点不动气,反倒说:“还记得小学那会儿你问,为什爸给取这个名字?”
宋祁连知道自己名字从何而来,她爸妈是在祁连山自由行时候看对眼,回来以后联系联系就坠入爱河结婚。而对于谢岚山名字,她其实也有自己答案,他看待她眼神总是温暖潮湿,像山中袅袅雾气。
谢岚山转头去看宋祁连,淡淡地说:“做人如山,容万物。”
谢岚山回头时分,正赶上宋祁连也朝他在方向转过脸,两个人脸对脸,只差点就能亲块儿去。谢岚山当即红脸,觉得自己莽撞僭越,忙往后撤。倒是宋祁连主动靠过来。
接下来部分就脱离他回忆,四唇相接,成个荒诞绮艳梦。
彭艺璇反迎上来,嘴唇贴着他耳朵反问道:“凭什告诉你,你是什人呢?”
小姑娘调起情来完全不像个生手,谢岚山也不接这话茬,从浴袍口袋里摸出副手铐,亮在对方眼前。
彭艺璇点不慌,反倒笑起来:“原来你好这口。”
警官证忘在车上,警械总不能再随意离身。谢岚山拿着手铐,垂着纤长华丽睫毛,以冰冷金属抚摩过女孩纤细脚踝。他轻柔得如同以羽毛撩拨,女孩被逗弄得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欲挣扎起来。
“
个激烈漫长亲吻过后,谢岚山睁眼看见,原该是个女孩柔婉清秀面目,居然变成另张更令如今他痴迷眷恋脸,沈流飞脸。
谢岚山慌忙惊醒。
“老龟蛋,”白天被小丫头们胡搅蛮缠,也就难怪有所思而有所梦,谢岚山低声骂句,既骂沈流飞也骂自己,“老龟蛋才喜欢你。”
“你刚才想什呢,想得你都……”耳边突然传来个女孩调笑声音,又甜又脆生,听着像是彭艺璇。
谢岚山睁开眼,这才注意到,刚才小梦场,这个女孩居然悄悄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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