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菲说:“无聊死,这船怎感觉就没动过啊?”她掏出手机刷刷,海上,没信号。
于洋子收起自己DV,跟着抱怨:“现在游艇不都能上网吗,还想追剧呢。”
彭艺璇也闷也诧异:“也不知道啊,应该是有卫星网络,可以上网啊。”
互联网时代,谁也不想被隔绝在没有信息孤岛上,星辉号配备卫星modem,比家用网络机顶盒稍大些,但功能类似,通过它可以连接海事卫星联机上网或者给陆地上人打电话。然而不知为什,这个神通广大小盒子今天却没起作用。
大伙儿都无聊透顶,邹若棋提议:“可能是坏吧,们要不去问问常叔,他能不能修
唇,抬头环视眼自己眼下尴尬处境,火柴盒大小地方,杂物堆积如山,股刺鼻异味。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该怪沈流飞:“都是你这个老龟蛋,扰清梦,乱心神!”
人刚被关进底舱储物室,彭艺璇就睁眼,黑黢黢大眼珠左瞥右晃,她红唇咧,格格笑出声来。女孩们当中也发出惊呼声,只有邹若棋与裘菲是知情,余下都被蒙在鼓里,还当她真死。
瓷砖地上鲜血是人造血包,拍戏用。
“这个血包,是上次哥带那个小花旦到游艇上玩时候留下,房里还有袋呢。”彭艺璇从没被人这晾在边,大小姐生气当然要想办法报复,她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勾嘴角,“本来是想跟他好好玩两天,谁让他敬酒不吃呢,就让他在储物室里待着吧。”
这是个漂亮姑娘,笑起来眼波横流,灿烂得好比盛夏繁星中最明亮那颗,然而此刻,她脸上流露出掌控者得意、复仇者喜悦、爱而不得怨恨、心愿未遂不甘……这些复杂情绪经过系列微妙组合变化,最后定格在种最为狰狞与丑陋状态上。
不管怎说,恶作剧还是得逞,彭艺璇再次笑起来,这回她笑得更漂亮,回头,拍拍邹若棋脸,很是赞赏地说,“就数你演最像。”
肖谷老师愣在边,她真以为这个女孩死,愣好会儿才板下脸,注视着彭艺璇说:“你怎可以开这种玩笑呢,刚才只差点,就要拿刀捅那位谢先生!”
“关你什事啊?你不就是个保姆吗?”彭艺璇振振有词,点不觉得这点恶作剧值得大惊小怪,“不该你管事情少管,你先去把早饭做吧,你别忘,你薪水是谁发。”
女孩们把谢岚山关进游艇底舱储物室,很快又没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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