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飞分析不无道理,池晋点点头:“暂且排除这信是姚树新虚张声势,那要做到天杀个人,也就剩下两种可能
“这是真。”陶军沉着脸,给亲儿子带来个来自上头命令,说刘副局已经把这个案子交由池晋来指挥,要求各大队务必全力配合。
池晋张俊脸毫无表情,伸手提座机话筒递在陶龙跃面前,语气不容置疑:“麻烦陶队长联系海警总队,尽快安排海上搜救。”
陶龙跃没接这话筒,他皱着眉,拧着脸上那道伤疤,跟池晋、跟自己亲爹犟着,然而后背冷汗涔涔,越来越没底气。
“长痛不如短痛,难道等船上女孩子们都被凶手杀光,你再登船营救,到时什都晚!”池晋见对方迟迟不动,又在心里冷笑声,把座机提到眼皮子底下,打算自己拨号——
可号码还没拨出去,手腕就被身后伸来只手给压住。那手皮肤又润又凉,但手上劲道很大,牢牢按住他手腕,时动不。
”
前脚刚送走焦急家长们,后脚就迎来省队池晋。
对于眼下危急情形与舆论压力,池晋态度是,直接派直升机在海面上搜救,随后对失联游艇进行强攻。
陶队长很窝火,不为急得火上梁家长,不为咄咄逼人池晋,却是为自己无能为力。
陶龙跃说:“谢岚山在船上——”
池晋反应过来,使劲争把,竟没争过,话筒咔声被迫撂下。
池晋没吃过这种亏,下血冲头顶,怒冲冲地回过头,结果却是腔戾气投进千尺寒潭,正对上双狭长犀利眼睛。他认得这双眼睛,知道这是省里来专家,面上便带上几分客气,喊他声:“沈老师,有什指教?”
“指教谈不上。”沈流飞松手,客客气气地说,“有个问题想向池队讨教下。”
池晋说:“你说。”
沈流飞说:“姚树新既然在信里说,天杀掉个困在船上女孩,那有没有可能他人在陆地上,而船上八个人里有个是他内应?”
池晋冷笑声,打断他:“正是因为谢岚山在船上,才不放心,与其放任他恣意妄为,惹出大祸,不如直接强攻,还有胜算。”
陶龙跃听不得这种编派自己兄弟话,正颜厉色道:“池队,你比能干,你年纪轻轻就是三级警督,但这儿是汉海,是重案大队,除非上头下命令,否则你没有权力干涉工作。”
池晋冷声道:“这就是上头下命令。”
陶龙跃不信:“什?”
这个时候,陶军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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