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媱遇害时你女儿还未满十四周岁,即使旧案重提也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对本人来说,其实更倾向于‘恶有恶报’这样古典主义故事结局,让这些未成年恶人随那艘游艇起炸毁沉没比‘给她们个改过自新机会’要公平得多。但是,因为也有很重要人在那艘船上,想再见到他、拥抱他、亲吻他念头点也不比你对你女儿少。”当着陶龙跃面,沈流飞大大方方承认,“很想念他,希望他平安归来。”
“不知道……真不知道……”程雅眼神闪烁,尽管竭力否认,但陶龙跃看得出来,她在动摇。
“你女儿还在那艘游艇上,她可能,甚至可能已经受伤,还在苦苦支撑,
。走到门口又回眸,她对谢岚山甜美笑,“警察叔叔,再没人性你也得保护,对不对?毕竟,只是个未成年小女孩。”
“你是见过最邪恶、最畸形小女孩。”谢岚山眉头紧蹙,脸冷峻与严肃地说,“不对,更准确地说,你就是个怪物。”
“谢谢夸奖。”这个女孩不以之为辱,相反还很得意。她笑起来样子真漂亮,极致纯真与极度邪恶完美统在她身上,这个女孩就是朵恶之花,欺凌、伤害等种种,bao行反倒成她养分,越是负面阴暗,她越盛开得热闹。
她很高兴地扭头走。
彭宏斌与程雅都是看到新闻后,立即动身从国外赶回来。见到警察,程雅就潸然泪下,昔日家喻户晓荧幕美人,褪去明星光环回归家庭之后,也只是最寻常不过母亲,她口口声声重复着:“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们定要救她。”
“们救不她。游艇上有几千加仑燃料和威力强大乳化炸弹,警方如果强行救援,旦激怒船上凶手,后果不堪设想。”隐瞒姚树新已经死亡、炸弹可能不存在关键信息,沈流飞适当停顿下,凝神注视着程雅眼睛,“但是你能救她。”
彭宅里,陶队长从头到尾言不发,他完全信任沈流飞。他声音低沉柔软,像酒样芳醇,莫名有种说服力。
“那要怎做?怎做都可以!”为女儿,程雅急着剖白。
“只有找回那个女孩尸体,让她父亲将她带回去好好安葬,你女儿才能平安脱险,”沈流飞面色沉重,字顿道,“所以,只有你能救她。”
“不懂你在说什,女儿跟那个死去女孩没关系——”程雅那双天然玫瑰色腮下抽离血色,还想狡辩什,但被沈流飞相当无情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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