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沈流飞依旧是这样不咸不淡态度,嗓音醇郁冷淡如冰镇酒,好像方才床上那般火热饥渴另有其人似。
“看很长时间?”
“不记得,时间好像没走过。”沈流飞平静地说,“可以就这看着你,直到天亮。”
谢岚山哑着喉咙笑声,伸手将柔软被子掀开,露出丝不挂身体:“就这好看?”
四肢修长,腰腹肌肉结实漂亮,森森耻毛下悬着根沉甸甸性器,这是副人见人羡好皮囊,大老爷们鲜少有这般白皙细腻,何况还是警察。谢岚山习惯没脸没皮地开玩笑,沈流飞居然借着窗外点光亮,上身前倾些,很认真地打量起他裸体,然后郑重回答:“就这好看。”
火苗,大有扬眉吐气之感,故意又亲热地贴上去,头偏,嘴唇含上沈流飞耳朵,用牙齿轻轻捻磨着问,“电话被台风切断前,你说个‘’字,你到底想对说什?”
沈流飞气息稳些,面对谢岚山勾挑面不改色,双薄唇淡淡开启:“想干你。”
谢岚山打个激灵,绷着脸扭头就走,没走出两步回头说声“言为定”,又扭头走,直走到楼梯口。回过头,贯没皮没脸家伙竟很是腼腆地笑起来,笑好会儿才说:“即刻执行!”
陶龙跃上来想找谢岚山问案情,人早不见,微信里留句话给他:
今晚扰者死。
谢岚山又笑声,冲沈流飞招招手:“那你还在等什?”
沈流飞就站起来
迷瞪小睡片刻,谢岚山睁眼时,雨还在下。窗外很黑,万籁俱寂,只有线灯火自远处高楼而来,勉强可以视物。
沈流飞已经醒,穿得好整以暇,翘腿坐在窗前沙发上,手扶着额头,正对着大床。
由于逆着窗外灯火,谢岚山看不清沈流飞眼睛,自己也还没完全清醒,他试着挺挺腰,下身那隐秘处火辣辣地刺疼着,身体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软得动不。
谢岚山对“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其实不太计较,毕竟人活辈子,寂寞百年身,能遇见个见钟情、真心投合人不容易,但当副男人骨骼肌肉接近自己时,他发乎本能地就要抵抗、较量。沈流飞发现,尽管这人表现出配合意思,且在海上颠簸七天之久,浑身多处带伤,但自己还是很难降住他。他必须全程边与他接吻边抽送,以此舒缓他过于紧绷身体,完成场肉搏似性事。
“在看什?”出声,谢岚山就意识到嗓子不对劲,可能是喊得太过尽兴,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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