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胎记怎解释?那他越变越不同性格又怎解释?他在全世界最危险毒枭身边待六年,为什身上处伤口都没有?”
隋弘闭起眼睛,听着宋祁连声泪俱下地质问与控诉,他早就明白,这件事情瞒谁都瞒不过她。
“公公手臂上都是刀伤,以前问过他,他说卧底时免不要跟毒贩斗狠,有时不得不拿刀子划自己来避免被逼吸d,他还说,线缉毒卧底十之八九都要受这个罪,可为什独独谢岚山没有?”宋祁连拿出包里藏着那只木雕像,颤抖着举在隋弘眼前,她在这个天开云阔秋天里哭得那绝望,“求求你,求求你别再骗,那是十二岁就喜欢上人,绝对不可能判断错误……他定是卧底时候出什事情……对不对……”
双手攥成拳头,隋弘还是言不发。
“你定知道真相,”对方态度显然已经泄露真相,没等来答案女人决定孤注掷,她恶狠狠地说,“如果你不告诉,现在就拿着这些证据去找你们厅长!”
转身向着街心公园方向走,他还是站着不动。
“干什呢?”身旁凌云拉他把,“队长跟女朋友说话,不准偷听。”
“胡说什?!女性朋友,不是女朋友。”池晋回眸,恶狠狠地纠正道。
“你属刺猬?逮谁扎谁?就随口说。”凌云有心跟对方玩闹,伸手就揪住池晋耳朵,要拉着他走。
池晋心思重,面色不善,有瞬间他真想不管不顾地跟上去,但到底做不出隔墙偷听这没品格事情。两个二十来岁大小伙子,打闹阵,都走。
宋祁连转身就要走,被缓过神来隋弘把拉住。
“祁连,别这样。”隋弘轻吼,“你会害他!”
这是宋祁连第次看见这个男人这样失态,谢岚山还没去卧底前,她见过他几回,省缉毒总队隋队长贯是从容,优雅,是泰山崩于
晚秋时分,场秋雨场凉,台风过境后天气就有冬意思。这会儿时间还早,公园四下无人,再晚些时候老太太们会相约起跳广场舞。
隋弘同宋祁连面对面地站着,站在街心公园隅,这地方有树有花,又很僻静,很适合谈话。
隋弘其实猜到对方为何而来,所以当宋祁连拿出谢岚山与高珠音亲子鉴定报告时,他并未表现得十分惊讶。
“这能说明什呢?”隋弘将鉴定报告递还给宋祁连,故作轻松地说,“也许他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
他话被个情绪濒于崩溃女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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