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你妈谢岚山!”陶龙跃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拳如雨下,不顾自己伤口又次崩裂,跟疯样地狂骂狠打,“操你妈!谢岚山,操你妈!操你妈!”
“你他妈再骂句妈试试?”谢岚山也火,个反击就将濒于失智陶龙跃压在床上,用全身重量牢牢将他制住。见不得老友被痛苦撕裂模样,他眼眶也红,但语气点没放软:“你他妈理智点,你还是不是警察?!”
伤口完全崩,鲜血刹染透病号服,陶龙跃几次想爬起来,却越挣扎越觉乏力,到最后已是两眼泛花,嘴唇发白,全无丝力气。
他只能哭,哭得丑态毕露,他哭着喊:“谁不想瞒着点自己创伤呢?你以为就曼声瞒吗?你为什不去问问你沈流飞,他是怎被人杀光全家?”
这下换作谢岚山怔住——那种近乎残酷克制与冷淡,那些神态间迷蒙忧郁与像盐粒融入海水般难辨其味痛苦,似乎下都有解释。
几秒钟后,他松手,任陶龙跃爬起来,自己转身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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